这话正是群臣心里所想,齐声附和。
上次关于立太子一事生了大争论,难有定论,武则天很烦。这才过去多少时日,武则天就有了决断,这期间究竟生了什么事?
“哼!”武则天冷哼一声,如同炸雷似的,冷冷的瞪了武三思和武承嗣一眼。
二人只觉武则天的目光如同刀子似的,一缩脖子,大气也不敢出。
“两个狗东西,还有脸问。”武则天怒了,把武承嗣也给恨上了。
“这……究竟怎么回事?”武三思和武承嗣二人对视一眼,只见对方一脸的迷糊。
他们到了现在,都没有闹明白问题出在哪里。
从上次议立太子到现在时间并不长,究竟生了什么事儿,让武则天对二人观感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他们还真是想不明白。
“难道是因为斋戒之事?”蓦然间,二人似有所悟。
武则天坐下来,缓开金口,道:“立太子之事,一直在争论,这一争论就快十年了。这些年来,朕一直在思量,究竟是立侄子好,还是立儿子好,却是难有定论。近日,朕得一高人指点,心生一计,决心要试探一番。于是,要老七老八和那两个狗东西斋戒,朕想看看他们谁更诚心。”
“果然是斋戒。”武三思和武承嗣恍然,脸色苍白,没有一丝儿血色。
斋戒一事,二人做了什么,他们最是清楚,他们是整日里吃好喝好,养得白胖胖的,这诚心一瞧便知,不需多说了。
对于此事,他们就算浑身是嘴也莫想辩解。
群臣在武三思、武承嗣身上瞧瞧,再把李旦李显瞧瞧,一脸的恍然大悟,微微点头。
武三思和武承嗣白白胖胖,李旦和李显饿得皮包骨了,谁心诚谁心不诚,就是瞎子也看得出来,怪不得武则天有如此感慨。
“陛下这还是好的,要是我一定把这两个狗东西宰了。”群臣在心里如是想。
作为被武则天寄予厚望的侄子,竟然如此没有诚心,群臣为武则天不值。
“那两个狗东西买通看守之人,整日里好吃好喝,比起在自己的府里还要逍遥自在。”武则天脸色阴冷,目光如同利剑似的,在武三思和武承嗣身上刮来刮去。
要是目光可以杀人的话,武三思和武承嗣都成了鸡零狗碎。
“陛下,臣知错,知错。”武三思和武承嗣只觉天旋地转,忙跪在地上叩头请罪。
要是可以重来一次的话,他们宁愿挨饿也不敢再做如此欺瞒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