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一下子,欧阳志已是踌躇满志,信心十足了,他迅速的磨墨,接着从容下笔破题:“举美玉以立言,若不容轻视其有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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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试连考三场,待到了二月十五这一日,终于考完。
疲倦的考生们如流水一般,自贡院中出来。
而在贡院之外,更是人山人海。
无数人焦灼的等待。
一直等到唐寅自考场里出来,顿时欢声雷动。
“唐解元,考的如何?”有人已围了上来。
唐寅沉默了片刻,随即一笑:“不错。”
不错二字,让焦灼的人一下子脸色缓和了不少。
古人是谦虚的,谦虚就意味着,一个人说不错的时候,这语境放在后世,就相当于是我也不是谦虚,这一场,我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若是不谦虚的说,其他的考生,都是垃圾。
唐解元才高八斗、满腹经纶,他敢夸下这海口,谁敢不信?
于是乎,无数人欢呼雀跃,有人激动的眼眶发红:“我押了三百两银子啊,我押了三百两……”
唐寅虽然是厌恶这些家伙拿自己做赌注,不过……这三场考试下来,他超水平发挥,尤其是考试之前,闭门苦读,这一次,他自觉地自己做题的水平,提高了不少,所以,他心情还算不错。
一瘸一拐的前行几步,身后有人道:“伯虎。”
这是极熟悉的声音,唐寅回眸,顿时笑了,忙是朝这青年作揖行礼:“徐兄。”
这人就是徐经,是唐伯虎极相熟的朋友,此番会试,二人联袂来京,徐经道:“你身子好些了吗?哎,愚兄听闻你被人打了,连夜去探望你,却被人拦住,说是你受了重伤,需要救治,死活不肯令愚兄去见你,此后几番周折,都打听你的病情,天可怜见,你无事便好。”
唐寅苦笑,他哪里不知道,那客栈里头的住客,都被蛮横的方继藩统统赶走了,倒是入住了不少方家的狗腿子来,以治病的名义,不得任何人来拜访,他惭愧的道:“让徐兄挂心了,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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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就要上架了,新的一周,突然想让大家表示一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