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王爷请息怒。”那个衣着华贵的大官起身安慰了两句,他说话在允?的心里很有分量,让允?平静了下来。
“衡臣,我知道了,依你之见,孤当如何应对。”允?平静了下来道,这个大官,正是赫赫有名的张廷玉,也是允?这次来青岛时带的唯一一名亲信官员。
张廷玉道:“微臣只是旁听王爷的几位门客讲述,却有这么一种感觉,鱼壳的事,和吕氏余孽逃脱的事,其中有内在的关联,如果我所料不差,对方的阵营中,应该有一名谋士。而且,他的目标不是别人,而是王爷您。”
允?心中一惊,这张廷玉乃是他最信任的臣子,才华出众,虽然不如他的谋主戴铎,却也是多智明识之人,这次他来青岛,是因为他刚与钮钴禄氏成婚,但钮钴禄氏相貌平平,不为他所喜,所以带着手下,出来消遣寻乐。所以把戴铎放在京中,替他打点诸般事务。
“但请道来。”允?连忙问道。
“我对江湖中事所知有限,但按照方才说到的两事,对方的这个人,应该是个沉稳之人,而且一定和吕氏一家有深厚的关系,甚至吕氏一家,就是他的命门所在。至于鱼壳一事,看来他并不看重鱼壳的势力,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分明就是要打乱王爷收拢鱼壳势力的部署。这个人很可能是鱼壳宴席上出现的三个人之一,比如那个黑衣老人,只有上了些年纪的人,才会上来就想到把自己的弱点隐藏起来,而我担心的是,他安抚好了鱼壳,下一步的目标,恐怕就是王爷了。”
“言之有理”允?点头道:“那么依你之见,孤该当如何?”
张廷玉想了想道:“王爷应该立刻回京,远离此地,毕竟王爷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而且我们现在对对方所知有限,在敌暗我明的情况下,贸然行动,只有给对方更多可趁之机。”
允?皱了皱眉道:“也只能如此了,哈布陀,回京以后,立刻和红教联系,就说他们的条件,孤答应了。”
“喳”
似乎是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允?显得有些闷闷不乐。张廷玉起身告退,允?挥了挥手,漫不经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