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别鹤眯起眼睛,一双眸子精光四射:“这人有些机智,而且心术不正,如真的诚心为我所用,倒确实是个好人选,这样吧,双狮镖局那件事,让他陪你一起去办,看看他的反应,他如果做得不错,再说别的吧。”
休养了七天,梦渊的内伤,这天算是完全恢复了过来,江别鹤特地沽了些酒来,以祝贺他的康复。酒过三巡,有意无意地三个人都有了几分醉意。江别鹤放下酒杯,微熏地对梦渊道:“孔老弟,你既然已经痊愈,不知有何打算?”
梦渊心中盘算,沉思片刻道:“不瞒江兄,在下是个江湖浪人,四海为家,所有的,不过是一身算不得高明的武功和一颗不算太笨的脑袋。这些日子蒙江兄照顾,很是感激。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但我在离去之前,想要为江兄做些力所能及的事,算是对得起江兄的这一番厚意。至于日后,如有缘再见,也当再续这份交情。”
江别鹤故作恼怒道:“贤弟这话说得有些见外了,我父子与你一见如故,这些日子颇是投契。江某早已将贤弟当做自己兄弟,既然如此,又怎会想要贤弟报答!”
梦渊道:“江兄勿恼,这却是我的不是了,但我确实不愿如此无所事事,这些日子闲了下来,总觉得有些个不妥,再继续下去,恐怕这身身子骨和脑袋,都要生锈了般,那时真的是一无是处了。江兄既然如此厚爱,孔某但求能做些事,也算是说得过去了。
江玉郎道:“爹爹,孔叔智计过人,不如前些日子双狮镖局李家托爹爹的那件事,让孔叔替他们出出主意如何?”
江别鹤为难道:“这,只怕不太好吧。”
梦渊笑了,摆出一副期待的样子道:“既然玉郎已经开口了,江兄只管说来,孔某再怎么样不成气候,这守口如瓶四个字还是做得到的。
江别鹤还是沉吟了片刻,才点了点头道:“如此,我便说与贤弟听听。”
江别鹤说的事和梦渊从那个被他抢了名字的水贼那里得到的消息差不多,他昔日在江湖上出道时,和双狮镖局的总镖头,金狮李迪有些交情。这次合肥首富段家托运四十万两白银到关外去,镖礼就有数万两之多,李迪便也动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