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枭在卫生条件极差的坏境下给他们做了截肢手术,他通过一种非常高明的局部麻醉方式,让这三人可以清醒地看着自己健全的四肢被逐一锯下来,随即被仍进一台割草机里。”茶仙叙述着血枭的手法,连一旁知情的卢卡在听到这话语时都微皱眉头。
纸侠的眼中,却有着一丝异样的神采,不过他的半张脸没有表情可言,旁人很难看出他真实的想法:“分析这些,不如出去取证,我知道几个做假证件的线人,不用半天我就能摸出血枭的去向。”
茶仙摇头:“恕我直言,纸侠,你的调查方式太过时了,二十世纪的警察才会用你的办法,即便你能依靠这种方式追上血枭的尾巴,也始终是慢他一步。”
“哦?那你的意思呢?我对你们这群所谓的‘安乐椅派’也有所耳闻。以为依靠一些既定的证据和证词,就能推衍出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其所有细节,然后分析分析别人跷二郎腿时先抬左腿或者右腿,来揣摩对方的性格。有这种功夫,还不如找到人再说,归根结底就是一战定成败。”
茶仙笑道:“一战往往定不了成败,而且你已经至少输了两回合了,纸侠。”
纸侠一下子被对方噎得没了声儿。
茶仙自然会给对方一个台阶下,他接着说道:“我和你一样,在与另一个人的游戏中,输了无数个回合,但不到最后时刻,鹿死谁手,未尝可知。所以,请你耐心听下去。”
纸侠没再说话,他心中明白,如果要尽快找到血枭实施复仇,这个茶仙是必须利用的,有他的身份、关系、职能在,自己可以得到的资源远胜于一个普通警察所能染指。
“十年前‘血色午夜’事件后,血枭的影像资料一直未能归档。这次在威尼斯,至少我们掌握了他的相貌特征。hl的数据库是非常优秀的,我指派了三个工作小组,以电脑与人力结合,查询过去若干年里所有与其面部轮廓的扫描点类似的假证件,监控录像资料等等。还是获得了相当一部分有价值的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