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子洋载着顾斜阳从酒吧里出来的时候，她肩上披着他的礼服外套。

秋天的夜晚有点沁凉如丝，他迅速载着她上路，往他俩御品豪庭的小公寓疾驰而去。

这一晚，对于倪子洋来说，是有特殊纪念意义的，因此他兴奋地想要跟她待在属于自己的小窝里，哪怕什么也不做，只是非常安静地彼此拥抱，或者脑袋依靠着脑袋看一会儿她喜欢的肥皂剧。

总之，怎么都好，他想要跟她安安静静地相守。

回了家，倪子洋直接把她一路抱回了卧室。

他轻轻将她放在床上，然后取出她的睡衣，道：“是现在洗漱，还是过会儿？”

她一愣，坦言：“现在洗吧，这衣服虽然好看，但是长时间穿在身上不舒服。”

“好。”倪子洋点点头：“我去帮你放洗澡水。”

说着，他就像一只勤劳的小蜜蜂，为她而忙忙碌碌去了。

顾斜阳身子向后一睡趟，闭着眼，听着而盼淅沥沥的水花声，现在再来回味自己跟倪子洋第一次那晚的事情，她惊觉，其实潜意识里，她应该早就认出他了吧？

比如，她记得他用的那款洗发水的香气，第一次那晚之后，她便对这样的味道产生了归属感。她认床，可是他半夜摸进被窝里，她闻着熟悉好闻的香气，就这样安睡到天明。

很快，倪子洋出来了，他看着她：“水放好了。”

顾斜阳点点头，起身就钻进了洗手间。

倪子洋打开电视，半躺在床上等着她。

忽而，浴室的门一开，他愣住，盯着她通红而又沮丧的小脸问：“怎么了？”

顾斜阳咬咬唇，有点难为情道：“我，背后的拉链，我。。。”

他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