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板寸头和衬衣男牵着赵永浩，自己走在前面，去原来的那个包间。

门没锁，一推就开了，里面有灯光亮着，“小芹。”我喊。

没有人答应，“小芹。”我又喊了一声。

屋子里并不大，一目了然，没有一个人，二楼已经是浓烟滚滚的，她们应该不会下去。

“她们跑那去了？”马莎莎自言自语说。

“躲进别的包间了吧。”板寸头说。

“他们俩那么胆小，躲在沙发后面根本不敢出来，怎么还会跑到别的包间？”衬衣男说。

我也感觉她们没有离开这间包间的可能，忽然好像有一滴雨落在我的额头上，我一抬头，怎么头顶的天花板上有两个人，赫然竟是小芹和那个女服务员，但是她们目光呆滞，神情游离，好像根本就不是没看到我们。

“她们在上面。”我说。

所有人都抬头上看，“她们怎么挂到上面了？”所有的人前后参差的说出同一句话。

可是她们就算见我们进来，也没有发出声音来，显然是女鬼捣的鬼。

“先把她们弄下来再说。”我说，和板寸头将沙发抬到茶几上，就够得着屋顶了，依次将她俩弄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