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涩地低下头,不敢再看他幽暗地带着欲望的黑眸。
“妞儿……你真的,好美……”见到她这样,他喉咙干涩起来。
“咱分开的时候,你没找其他女人?”元素的心咚咚地跳不停,忍不住问出这傻拉巴叽的自虐问题。
闻言,钱老二突然激动了,不爽地低咒:“操!傻娘们儿,说什么呢你?老子都为了你守身如玉了……”
这话唬得元素一愣一愣地,见她发傻,钱老二双眼有些迷蒙,着迷般昵喃:“傻妞儿,跟你做过之后,老子就中邪了,就一门心思想跟你好,跟你做,你瞧,我这么好,这么专情,奖励一次,成不?”
“……”
撒娇耍无赖,十八般武艺用尽,元素哭笑不得。
被他困在怀里,动弹不得,顶在身前的火热触感,让她隐隐有些害怕,她真的很怕他一个控制不住,又像上次那样弄得出血什么的,伤到了肚子里的孩子。
前车可鉴,心有余悸。
“素,我实在忍得太他妈难受了,你别动,都交给我来做,我保证不会伤到咱宝宝,成么?”
大手温柔地抚了抚她的肚子,粗重的气息越发急促了,额头上渗出的汗水越来越多。
元素心痛了,微眯着眼点了点头。
像拿到特赦令一般,钱老二那心脏怦怦狂跳,大手在她身上寻找敏感游弋,唇舌热情地与她纠缠在一起,以行动诉说着想念和深情。
故地重游,轻车熟路,吹皱了一池春水。
“乖……为了我忍一下,我这好久没碰你了……”他轻吻着她颈动脉,在她的痒痒点磨蹭。
一个多月没碰他女人了,他急得都快发疯了,可小姨说过的,他俩不太匹配,得悠着点,何况她还怀孕。
她心里很慌,抬手咬住自己的手指减轻恐惧,扭着腰下意识的想逃离,奈何却被他压制得无法移动。
“钱傲~”她怕。
“乖宝贝,我保证……不会,弄痛你……”他的声音越发沙哑。
哦,这到底是个什么妖精……
钱老二急得满头大汗,她很紧张,全身被染得通红,渗出了汗……
钱老二安抚地吻她的唇,吻她的眉,吻她的耳垂,轻轻吻弄,夹杂着低低地粗喘:“妞儿,我的乖宝贝!”
他的话催动着她的情绪,让她的小脸火辣辣的烫,她娇软的‘嗯’了一声,轻轻掀开美眸瞟着他,眼神儿里带着鼓励。
他的话总是这样,坏透了,又邪恶又煽情,这种刺激让她有一种从肉体到灵魂都被占有的错觉,身子微微痉挛,小脸红艳似火。
……
情正浓,汗滴落……
这时,外面却突然传来不高不低的不和谐问询声——
“钱先生,元小姐……你们还在用厨房么,请问需要我来收拾么?”
啊!是兰嫂?!元素吓得差点叫出声来,却被钱老二的大手紧紧捂住嘴。
兰嫂的声音貌似离得不太远,她像被人踩了尾巴一般,咬着唇一阵哆嗦,怨怼地瞪着眼瞅着面对的男人。
好在兰嫂只是出声询间,并未走进厨房。
闷笑着啄了一下她的额头,钱老二仿似完全没有怕被兰嫂撞破的意识,转头对着外吼了一声。
“兰嫂,你去睡吧,我们自己会收拾的……你千万别过来,不太方便!”
“钱傲~”
元素低低地吼,小手推了一下他的肩膀。
这男人的话,很明显就是故意让人误会么,不对……不是误会,而是实实在在不太方便,两人这会儿还在一起呢。
羞得直捂脸……这让她明儿个怎么见兰嫂。
他垂眼瞅她,心里怦然跳动,正待继续,可似乎兰嫂还真没明白他的意思,反而是又来了一句:
“钱先生,需要帮助就叫我,我闲着也是闲着,你别客气……”
这回换钱老二抚额了,差点笑弯了眼,“兰嫂,我说你去睡,这事儿,你正帮不上……”
“哦,好!”
终于,兰嫂的脚步声远去……
丫的,老实人啊!
元素这一惊,全身都是汗,将手移了下来,勾住男人结实的腰身:
“钱傲~回卧室好不好~”
钱老二壮实的双臂紧紧回抱住她,让她贴入自个怀里,“小东西,怕个屁啊,咱光明正大的办事儿……”
一时间,兽血沸腾,他都想直接将她啃进肚子里了,如何还有心情挪得动地方?
两个人紧紧地搂抱着,厨房里,只有彼此能听见的急切的粗重的喘息。
“钱傲~”
“嗯,宝贝儿,我在爱你。”唇在她耳边低沉粗哑地呢喃,心里美得直冒着泡泡,他真想慢慢地吃她,可……
“钱傲~轻点~小心宝宝~”
“嗯!”他轻轻磨碾。
绯红的脸颊,满是被男人爱着的红润,小嘴儿低低地压抑着想要溢出唇间的轻哼,她整个人,像绽放的花朵儿般,绽放着致命的妖娆。
“钱傲~”
每每他的名字,从她的小嘴里冒出来,他就会狠狠地激动一回,他的宝贝儿,还是这么害羞,这小模样儿,真能让他疯狂一辈子。
轻轻吻了她一下,他低低地笑着,然后将她整个人抱离了料理台,双腿圈在自己的腰上,将她的裙子从腰际放了下来,再整理好自己,乍一看就是一个甜蜜的拥抱罢了。
“丫滚蛋……”
“傻妞儿,你怎么叫我,都这么好听。”他邪恶地低笑。
没力气和他争辩,她软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抱着上楼,而他就那么轻轻软软地吻着她诱人的红唇,肉麻得她忍不住抽搐。
“钱傲,你为什么这么坏……”
“你不喜欢我坏啊?”他低笑。
“嗯……以后,只许对我这么坏……”
“呵!遵命!”心里一暖,他发现自己也傻了,这么久的压抑,就为了拥有这一刻似的,心里那满足感,岂是言语所能道的?
这么傻的钱二爷,完全像个初尝荤腥的雏儿,没完没了的爱,这女人,比罂粟还让他上瘾,让他欲罢不能,这种时候,就算是挫骨扬灰,粉身碎骨,也没法儿让他停下来这种活动。
滚到卧室那张大床上,他兴奋地趴在她的身上,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肚子,不停地亲吻她汗湿的小脸,来回,辗转……
整个过程里,他仿佛对待易碎的珍宝一般,始终吻着她,或深或浅地亲吻,情人间暧昧的钱氏浑话,昵喃在她的耳侧。
两个人的睫毛偶尔相碰在一起,元素的思绪早就混沌了,身体被他挑逗得身不由已,耳朵里是他动情的呻呤低语。
一夜,暧昧,暖情。
可想而知,第二天,久不运动的钱二爷温香软玉在怀,自然是“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
习惯了眼睛一睁,身边空空如也的元素醒来时,看到边上睁着透亮的眼睛瞅她的男人,有些迷糊,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