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对了,彪叔,你老人家不是也随着三爷去了梦瑜县么,你给大伙儿说一说三爷做村正的那个村子里的情况呗?”
“对,说说,彪叔,您老给说说呗?”
岂料杨振彪听着众人的议论早已经虎了一张脸,此时听得别人询问,顿时冷哼了一声,道:“哼,三爷在土丘村的村镇干的好好的,为什么要回青石镇?”
有人顿时就不愿意了,高声道:“彪叔,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你们几个追随三爷去了梦瑜县,光景越过越好,可总归也是老杨家的人吧,如今老宅这里光景过的艰难,三爷总不会就忘了本吧?”
杨振彪气哼哼的道:“你们懂个屁,三爷要是忘了老杨家,会从青石镇带那么多人去跟他讨生活?再说了,当年三爷出走梦瑜县可是说好了分家单过,如今三爷那里蒸蒸日上,族里便开始眼红,就想着派了二爷去摘桃子,哼哼,你们不要忘了,二爷在长河村是怎么干的!”
有人小声道:“反正那村子也不是咱老杨家的,就算是把他们搬空了又能如何?三爷不管怎么说也是老杨家的人,怎么也得先顾咱老杨家吧?”
杨振彪向着那说话之人瞪去,那人顿时心虚,连忙躲闪着他的目光,杨振彪叹了一口气,道:“若当真是为了杨家那也就好了,就按照你们说的,二爷这些年在长河村收刮的也不少,可你们这些老杨家的人身上可落了一分好处?”
众人尽皆沉默,片刻之后有人低声道:“是啊,按理说二爷在长河村都搞成了那样,据说已经和刮地皮没什么两样了,可咱们老杨家也没见着一分好处啊,那些东西都上了哪里,该不会是二爷一个人贪了吧?”
杨振彪睥睨着说话之人,道:“二爷要是有那么大的胆量,我杨振彪反倒要高看他一眼,可惜啊,二爷做人骨气不够,媚上而欺下,做不得杨家的脊梁啊!”
又有人道:“那二爷做的不好,让三爷回来整顿家务,重现当年老家主在时咱老杨家的辉煌总不会错吧?”
杨振彪闻言也是一怔,脸上神色变幻,似乎也在回忆当年杨烈主家是的情境,不过他马上又摇了摇头,道:“三爷在土丘村一言九鼎,那就是老家主当年的威势没错,可在老杨家还轮不到三爷一言九鼎啊,整顿家务那不过是大伙儿的一厢情愿,谁会放权支持三爷整顿家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