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十,田大人乃朝廷命官更是在替朝廷办事,你说话莫要太过份。”胤禛紧紧皱了双眉,他不愿将事情闹大,可胤?却不肯善罢干休。
“怎么,我说错了吗?”胤?犟着头道:“四哥有空不如多教教你的狗,让他别在大街上乱吠。”
胤?的强势令田文镜身边的随从面面相觑不敢动手,望着胤?那得意的神情,田文镜一声不吭,大步绕过胤?想要将他那面引人注目的旗子拔下来。手刚一碰到旗杆,身后已经响起胤?的怒喝声:“姓田的,你要敢动一下那旗子,信不信我活剥了你那身皮!”
田文镜没理会他的叫嚣,手微一用力将旗子拔起,刚一回头,劈头盖脸便是一阵鞭影,还没回过神来身上已经连挨了好几下,被打得摔倒在地上,皮开肉绽不说连宝蓝色官服亦破了好几个口子。
“好你个田文镜,居然敢将爷的话当耳边风,活得不耐烦了你,今天我不教训你我就不叫胤?!”胤?不顾胤禛尚在,夺过下人手里的马鞭冲着田文镜就挥舞了过去,他素来蛮横惯了加上又看田文镜不顺眼很久,火气上来根本不管什么朝廷命官不命官,先打了再说。
胤禛没想到胤?说动手就动手,连忙将凌若护到身后,自己则冲过去不顾会否伤到自己,狠狠攥住马鞭的末端,气急败坏地道:“老十你再发疯休怪我不客气。”
“客气?你何时待我客气过,咱们的帐晚点再算,现在我要教训教训姓田的狗,你最好少管闲事。放开!”
此时又有人过来,却是一个剑眉星目温和儒雅的男子,一身湖蓝丝制长袍,腰间垂有一块巴掌大的玉佩与一只累丝香囊。只见他匆匆上前后先朝胤禛拱一拱手唤了声四哥,随后亲自扶起田文镜关切地问道:“田大人要紧吗?需不需要我让太医来给你看看?”
“只是皮外伤而已,不麻烦八爷了。”田文镜只在最初挨了几下,后面就被胤禛拦住了,兼之又有衣服隔挡,是以伤口并不深。
原来他就是八阿哥胤禩,凌若在心中暗道一声,果然风度翩翩,举止有礼且毫无阿哥的架子,令人一见之下心生亲近如沐春风,与胤禛可说是截然相反的两人,兼之贤名远播,几可说是近乎完美,怪不得纳兰湄儿当初会选择胤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