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婶子也是从年轻时走过来的,想当初她与赵黑牛的新婚之夜,赵黑牛仗着身强力壮足足折腾了她两个多时辰,要不是她最后连连讨饶,赵黑牛也算是个会疼人的,否则说不定真能折腾到天亮,就算如此第二日还差点下不了床,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辰时三刻了。
好在那是赵家已没其他人了,故而第二天无需早起敬茶,要不然定会被人笑话死!
赵梓霖的身体底子本就不错,再经过这大半年的好日子,他那身子骨比起当初的赵黑牛可是有过之而天不及。
赵婶子怕儿子血气方刚折腾过了头,喜日子前两天硬是逼着赵黑牛对赵梓霖提点了几句,虽然她着急着抱孙子,可也不能操之过急,反正来日方长,细水长流才是正道理。
赵婶子是过来人,知道初尝房事滋味的少年郎情到浓时估计很难收得住,她让赵黑牛提点赵梓霖,多半也是考虑到沈容梅初为人妇自有诸多不适,担心儿子一时贪欢给媳妇留下心理上的阴影。
也基于此赵婶子才特意吩咐赵梓霖次日早晨多睡会,至少要让新媳妇儿感觉到赵家对她的疼爱怜惜之意。
却没料到沈容梅是个懂事的,并没有因为丈夫的疼爱公婆的怜惜就恃宠而娇,孙灿烂她们才到豆腐坊没多久,这新婚夫妇就带着丫鬟婆子来到了豆腐坊。
看着走路明显有些异样的沈容梅,又验了婆子送上来开了点点红梅的白帕子,赵婶子笑眯了眼。
儿子昨晚还真的没少折腾,据赵婶子身边的婆子(这婆子是在孙灿烂坚持下,赵婶子最后才松口接受下来的。这小子自然是由沈夫人推荐来到赵家的,原本还是沈夫人的陪嫁丫鬟呢!)一早来报,昨儿夜里大少爷房里的动静不小,水就要了三次,一直到快到丑时才消停下来。此刻沈容梅虽然看起来有些疲色,眼圈下隐隐有些青影,不过被丫环用了水粉做了掩饰,倒也不是十分明显,只是羞答答地向赵婶子要活儿,赵梓霖却一脸的神清气爽,精神头可足着呢,早就去挤浆那边与赵梓诚一起指挥二狗子他们干活去了,听那嗓门就知道他心里真乐呵着呢!
年轻就是资本啊,不过……赵婶子想到最近赵黑牛颇有些往日雄风,不由面上微微一红,在心里狠狠啜了自己一口,这都想哪里去了?如今媳妇都有了,明年说不得就当爷奶的人了,看着儿子媳妇居然会想些有的没的,臊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