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他爹,你看俺们这一去山岗镇,这屋子如果不紧着修整一下的话,只怕是过不了雨季。依俺看还是得提早些时日将这屋子好好整修整修?”赵婶子站在院子的树阴下,抬头看着自家有些开裂的墙壁和明显十分单薄的屋顶担忧地说道。
墙壁上有裂缝这点孙灿烂从苏醒过来就已经知道,至于那屋顶虽说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倒也没有太过在意,反正她来这个地方下雨的天数还真不算多。
此刻顺着赵婶子的目光看上去,那屋顶上的草果真已经十分稀薄,给她的感觉就是一阵微风都能将屋顶挂跑。
若真依了孙灿烂的意思,赵家这靠山屯的房子根本无需修整,也不值得修整,不过这房子凝聚赵黑牛夫妻多年的心血,对赵家有这重大的意义,因此孙灿烂也只能将这个意思压在自己的心底,再怎么说也不能将这样的意思给露出来,否则真会伤了赵婶子的心。
既然赵婶子这样一说,那么赵家这整修屋子的计划肯定就要实施,孙灿烂自然只有全力支持的份。
不过现在赵婶子手上的银子不多,能够用在屋子上的银子肯定没有多少,要重新建造自然是没那个可能。
好在赵家原本也没想要重建,无非就是加固院墙,将墙壁上的裂缝修修补补,再给屋顶加一层树枝和稻草,所需材料家里基本都有,花费的也就是些人工。
按赵黑牛和赵大虎本来的意思,就由他们父子三人抽空整修整修即可,不过这点却得到了孙灿烂的坚决反对。
豆腐坊那边不能离人,现在还不知道豆腐坊开业以后的情况,就算豆腐坊只做段家的生意,每天五十斤豆腐最起码也要忙上两个时辰。就算赵家的人都吃得了这个苦,又有毛驴子拉磨,那也会让大家十分辛苦。
孙灿烂可不希望大家透支体力。如果因此累坏了身子骨,要再补回来。在这个缺医少药的地方实在十分不容易。
赵黑牛的身子好不容易才养好一些,而赵家两兄弟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以前是没条件,以后得按照现代的养生理念来调理好大家的身体,身体好了才有能力去做更多的事。
何况孙灿烂还计划着尽快将豆腐坊开起来以后,等到豆腐坊上了正轨,还要设法通过段子轩。安排赵二虎去段家铺子学习些经营之道呢,否则以现在的赵二虎又如何帮她发家致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