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书回忆了一下，似乎在刚进士官学校的时候上过类似的课程，不过当时自己的通用语很有问题。听得不是很清楚。

病公主一摊手，“这就是了，在原城墙上加高加厚是没问题，可森之国的这一溜城墙地基挖得都不深。冷杉她说当时筑城时人手比较缺，森之国一向人少，所以虽然用了魔法来建筑，但因为赶工地基挖的很随意，毕竟魔法可不能用来挖土。所以败兵城的城墙其实只是外强中干。用他们制造的一种火炮来轰击墙角有很大机会会导致城墙倒塌。”

真是个坏消息，周书觉得这所谓边境第一城名不副实。城里面号称绝对安全的士官学校也是一样，就连那个什么号称带兵激进的火炬公爵都只知道缩在城里不出来。

病公主撇了周书一眼，“还不都是你的火药害的！”

“呃，我无法反驳。话说你们那边开始研究了没？”

自从血腥烟尘事件后，败兵城这一边已经开始着手研究火药兵器，不过研究方向不是制造而是找它们的弱点。毕竟森之国在三个月前就已经有了成就并开始大规模生产。眼下离过年只剩一周，就算立刻研究出成果加班加点作业也赶制不出多少东西来。火药兵器又是消耗品，丢完就没了，所以搞这个并不合算。

相反的，在研究这种新类型兵器的弱点时很多弊病暴露了出来。比如火药配置材料难以获得。这些材料在以前几乎没什么用，白月国这边只是拿来当狼烟，顺便驱蚊，所以需求不大产能也有限。虽然森之国多山多矿场丘陵，但库存材料恐怕也不会多。

令人惊奇的是，从钉子炸弹的爆炸残骸来看，火药成分中似乎添加了一些其他物质。也就是说，森之国已经做到了对火药进行改造。不过这种火药爆炸威力依旧有限，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做成钉子炸弹这种东西，直接炸就是了。

除了产量和威力，火药怕水这么秘密的事情都被研究员们调查了出来，也就是说雨天这东西用不上。周书听病公主讲述着，在一旁捂着嘴笑：“你觉得败兵城的冬天会下雨么？”

病公主无话可说，反正她也没准备把形式往乐观了考虑。现在假公爵一死，几个月来的努力付诸东流，提灯城那边的事情彻底告吹。就算病公主想乐观一下，但一周后依旧免不了被人合围、孤立无援、饮用水被污染甚至会被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