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志气不应该是图谋杜家。”杜汉道:“我这么做是为他好。”他跟着杜汶这么多年都一直都没看清他的底牌,更何况是半大小子杜绝,根本就没资格做杜汶的对手。杜汶看起来病怏怏的,但老虎临死前反扑尤为激烈。表面上看着杜汶跟杜若瑾势同水火,貌似有机可乘的样子,但毕竟是亲生父女,杜汶再怎么不喜杜若瑾,又怎么不可能为她做一点打算?所谓的打算,显然就是扫除所有有可能危害到杜若瑾当家地位的人——站在杜汶那边的人,他和他的儿子都在其列。
杜汉很早就想过,等杜绝去的时候他也就跟着去,从地尾做决打算考虑。父子天伦,哪是割舍得掉的。
“你对绝儿太不公平了,他是你的亲生儿子,是给你养老送终的人。你只消告诉他杜汶那老头儿没两年好活,叫他再隐忍些日子……”
“正因为是我亲生儿子我才非这样做不可,我这是在救他!”杜汉愤然,随即又无奈的摆手,“去吧,老三,这件事了,你我之间就两清了。”
…“有时候我还真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你比杜汶老头子可狠心多了。”被杜汉叫做老三的人愤愤的丢下一句,轻轻跃了下去。
“杜家是大小姐的,也是我欠她的…”杜汉喃喃,像是陷入了回忆里。
将竹管收回,又四下瞧了一瞧,瘪三才轻轻推开窗户蹿了进去。
“现在的这些小娘们儿还真是胆大,睡觉居然都不锁窗户。”瘪三一边嘟囔,一边开始解衣衫。不过又想,没有这些傻姑娘,也没有便宜他们这些登徒子的美事了。廖爷吩咐下来的这个差事,还真是甚得他意,与清清白白的美娇娘春风一度,又不用担心对方哭哭啼啼的找上门来,这才是实在是爽呆了。一想到对方是别人的新娘,这种偷偷摸摸得来的东西,让他全身都有兴奋的细胞在叫嚣。
瘪三也是三十奔四的人了,一直都没有成家,成天也是在女人堆里摸爬滚打,其实红fen枯骨,看穿了就没什么特殊的。他倒是也做到了“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最高境界。
摸上床,感受着手底下年轻的肌肤,瘪三嘿嘿地笑了两声,快速的替翠北宽衣解带,不一会,屋里就响起吱嘎吱嘎的摇床声。
刚寻到翠北闺房的老三还没来得及行动,就看见一个黑影窜了进去,还唬了一跳。待听到熟悉的声音,才发现对方和他是抱有同样的目的。一件不起眼的婚事居然有这么多人想破坏,要结合的男女双方还真是不招人待见啊。
身子一转,他便离开了。
“这么快?”杜汉愕然,事到临头就反悔了吧?他愣了一下,有些怀疑的朝老三的下身看去。
“老子行得很,你那是什么眼神?!”老三气红了脸,杜汉的眼神动作实在是太侮辱人了,他看上去是那么不中用的人吗?
“那你这是...”速度未免太快了,不持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