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道比法兰西的四万大军还要让你感到恐惧吗?如果真是如此,你为什么不去解曼图亚之围?”萨扎斯坦首相的话,字字诛心,每一个字都犹如一记记重锤一般敲打着佩斯卡拉侯爵的大脑。
拉迪斯劳斯着遥遥雨坠的佩斯卡立侯爵,决定做一点人脉投资,他出了佩斯卡拉侯爵的当局者迷,决心站出来说话,毕竟他可是得到了佩斯卡拉侯爵私人送的五十匹好马,照这个局面发展下去,萨扎斯坦首相很可能立刻就要佩斯卡拉侯爵难,以他的权威,事后想要挽回可就难了。
佩斯卡拉侯爵是那不勒斯王国的古老贵族,在法国和西班牙的混战中,选择了支持西班牙保住了地位,爵位虽高,其实在西班牙权力地图中,属于非常边缘的人物。
但是拉迪斯劳斯确信,首相并不想在大战之前严惩大将。
“镇国殿下,请您明鉴,我们之所以谨慎,只是因为轻易的放弃自身,更不利于皇帝陛下的事业,我从少年时代就听说过佩斯卡拉侯爵在把法国人赶出那不勒斯时立下的多少功绩,这几天侯爵兢兢业业的工作我们大家也都在眼里,确实是威尼斯共和国助纣为虐,佛罗伦萨共和国首鼠两端我们才不敢妄动,只能等您来主持大局,当然,西班牙王**法严明,世所共知,我只请求您给与佩斯卡拉侯爵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说罢,拉迪斯劳斯深深地行礼,这也是拉迪斯劳斯早就考虑过的底线。
萨扎斯坦首相着眼前和自己的君主一模一样的下巴,思考着眼前的年轻人是出了自己其实也想要下台,还是纯粹的少年得意后的轻率。
不过即使是少年得意,首相不到万不得已,也不愿意由自己来敲打这个术士皇族的新成员。
同样信仰了宏愿骑士巴巴罗萨陛下的萨扎斯坦,决定给眼前人一个顺水人情。
宏愿骑士布下殊恩,皇帝陛下肯定也要跟进,眼前的这位哈布斯堡阁下虽然因为出生的关系,很难得到某个王国的王位,但是成为一个宗教选帝侯,领科隆或者美茵兹大主教区,再兼几个次要的宗教诸侯领土,还是很有可能的。
毕竟拉迪斯劳斯刚刚二十岁,已经枢机红衣在望了。
到了那时,如此人物,对于首相个人和他的家族也许也会有影响力,更重要的是,对于哈布斯堡家族的欧陆战略也是举足轻重。
“退下吧,不日战场之上,希望你能奋勇杀敌,不要辜负了皇帝陛下的恩遇。”萨扎斯坦挥手示意佩斯卡拉侯爵可以退下了,总算是放过了畏敌之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