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生活无论精彩还是平淡,无论幸福还是是痛苦,几个小时之后,外面世界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了。
楚天舒张开双臂紧紧地搂抱着冷雪。
冷雪的身体变得柔软起来,她“哎呀”了一声,在他怀里抖颤起来。
原始的**像点燃着的火堆里添上了干柴,忽地一下升腾了起来。
冷雪更紧地箍抱着楚天舒,恨不得要把他死死地与自己粘贴在一起,似乎害怕一松手,他就会从身边消失。她用尽了浑身的力气,与他一起合谋着努力着,要把他强行纳入自己的身体。
她突然仰起脖子昂起头,挺直了身子,在寻找着他的嘴唇。
他瞬间便理解了她的意思,快速地迎合着她,并立即以进攻的姿态用舌头寻找她的舌头,让它们缠绕在一起,时而相互肉搏,时而相互慰籍,彼此舔食共同呼吸。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亢奋的气息。
她慢慢地浑身酥软了,像一汪水似的铺陈在睡袋之上,连带着他也坠落了。
两具身体紧紧地绞合在一起,一股电流同时穿过他们的全身,令人震颤而疯狂。他们还没有水**融,而融化在一起才是最璀璨和彻底忘我的瞬间。
与此同时,两个人都感到了中间还隔着各自的衣物,几乎是同时急不可待地腾出各自的手来撕扯剥离着对方。
很快,两具因为血流奔涌而炽热的**,完全从限制与束缚中彻底解放出来了。
他一边亲吻她,一边把两只手抄在她的后背,感觉到她细嫩光洁的皮肤慢慢地渗出汗珠,散发出好闻的体香。
那是春天土地的芬芳,没有任何娇饰与杂味的干扰,令人陶醉而贪恋。
很快,他找到了那片同样早已湿润而丰美的坡地,似乎正哼唱着无字之歌期待着犁铧的嵌入与耕耘。而他就是犁铧,锋利而坚韧。
进入的“扑哧”声是熨贴而令人心花怒放的,就像一块石头落在了厚实的土地上。
他短暂地停顿了一下,忘我中带着从容与自信,测试与体味着她的温度与湿度。
两个人的想法惊人的相似:既然是生命中最后的一次激情,那就让它像花儿一样绽放得美好与持久。
他们在意念中的默契甚至超出了同床共枕很多年的夫妻,既懂得该在什么情况下体贴入微,也懂得该在什么情况下激烈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