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复已经有了秀才的功名。所以不用下跪,躬身后便朗声道:“回大人,学生的大哥与萧公子的冲突还要从两年前说起。两人因为选举花魁的事意见不同,所以有了矛盾,这两年大小矛盾不段,吵架打架也是经常有的,至于大哥上午去了哪里学生就不清楚了。前天大哥一晚没有回去,学生担心不已所以昨天才去寻找的,大哥不想那么早回府,我们才去了酒楼,学生想大哥身边的家丁应该是清楚的。”
沈复看着萧府尹和萧志恒都在堂上,所以很有眼力的没提素心出力。其实别看他表面平静,他的心里已经七上八下了,前天他接到一个小乞丐传的纸条。上面写了知道他和蒋欣的秘密,但对方无意说出去,只要求他帮忙加深萧志恒和沈健的矛盾,他是在沈健面前说了一些挑拨的话,却没想到沈健就这么死了。
段鸿伯挥手。让沈复下去了,又传唤了沈健的贴身家丁和小厮。严肃的问道:“你们二人将沈健前天到昨天身亡前的事都一一道来,不许有所隐瞒。”
“这...”听了段鸿伯的问话,两人的眼神突然望向沈老爷,都不敢继续说下去。
沈老爷心一惊,难道他们有秘密瞒着自己,他刚想说话却被惊堂木的声音给止住了,“难道是你们二人合谋害死了沈健?再不说来,大刑伺候。”段鸿伯见案情有突破怎肯让他们隐瞒,吓唬的说道。
“大人...大人我们说...我们家公子他...他...他前日是在一个寡居女子家过的夜...其他事我们真的就不知道了。”两人说完扣着头不敢起身,心想这回府差事怕是不会再有了,弄不好就会被发卖了。
“哈哈,难道是风流死的?”“啊,这沈健也不是什么好人。”
“死了活该...”堂外百姓听后议论纷纷,但大多是相信了仵作的说法,是猝死,就连凌筱筱也微微点头,那个沈健她看到过,就是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弄不好就是肾衰竭或者被仙人跳了。
“肃静。”段鸿伯惊堂木一拍,又是一阵威武声,待无人说话后他才问向两位复审“你们怎么看?”
蒋参军和苏参军被点名,都不敢马虎,一同起身,互看了一眼道:“下官认为,被告萧志恒只有斗殴罪,按律杖责二十,重伤杀人罪并不成立。”
沈老爷此时觉得自己丢面子了,而且他也不敢肯定儿子是否有隐疾,便站在堂上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