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暨和苏澜差不多,也是一个直言直语地女孩子,不过和苏澜的娇小比较起来她更加的女汉子了一些,也算是符合她这个不低头的名字。
袁暨从昨天就觉得苏澜怪怪的,网上聊天的时候也似乎透露着苏澜似乎有些春心萌动了,还问袁暨怎么看安忧。
难道苏澜喜欢上这个她之前说的怂逼娘炮了?袁暨也是不明白这个苏澜是怎么想的。
“什么都没做。”安忧站了起来,把位置让给了袁暨然后去到了厕所里面。
他只是想要逃避这个无聊的安慰过程而已。
可是很快,他在男厕所看到了一个人过来的苏澜,苏澜走到了女厕里面,安忧从男厕里走了出去然后走到了女厕里。
从初中开始,他进出男女厕所都没有人会指认出来,除非是和他认识的人,但是奈何安忧之前有低调的要死,虽然有人知道一个人很漂亮,但是男是女还很多人都不清楚的,毕竟也没有住在寝室里。
苏澜没有蹲坑,她只是从口袋里抽出直径然后擦自己的眼眶还有满是眼泪地脸颊而已。
她噘着嘴,从昨天一直都不高兴到今天,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她真的已经很想要哭一次了,如果这次苏砍在场的话,恐怕苏砍要拼了老命过来带着女儿去玩几天了,顺便教育一下欺负了女儿的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生。
其实苏澜家里也可以有很多的人,很多的保姆,只要她爹一声令下,就会有无数地年轻保姆奋勇而来照顾苏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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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苏澜不同意而已,她看着女厕里面的镜子,这张花脸......虽然自己告诉过自己很多次,不要哭不要哭不要哭!因为一哭起来,父亲就总会说像是母亲一般......那张惨淡的脸,自己才不想要看到自己是这样子啊!
“我都已经忘记我母亲长什么样子了,父亲也是同样,你好歹有个爹,我现在家里只有我一个可以照顾的人。”安忧的声音在苏澜的耳边响起来了。
苏澜愣愣的,手里刚捧起了自来水想要冲一下脸的,幻听了么?可是好近啊,这声音。
她下意识地朝着门口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