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山的那五个人心中疑惑着，他们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天罡阵在短暂的几个呼吸之后，骤然崩溃，所有的阵旗全部崩成碎末。

天罡阵完全被破坏掉，莫小凡单薄的身影，单薄的挡在了五个阴山人的身前，大黑狗，姜山和乞丐女孩的心，都是一紧。

“嘎嘎！久仰了，油条哥！”阴阳怪气的声音响了，阴山的老五用一种看傻叉的眼光看着莫小凡。

“你怎么不跑？”阴山的那五个人有一个有些疑惑额问了一句，这一句话也是阴山的其他几个人想要知道的。

莫小凡静静的看着这几个人，并没有说话，他身上的那种道韵轻轻的流转，让莫小凡身上展现出一种特殊的气质。

“油条哥，你把广寒圣女放哪去了？拉出来也让兄弟们爽爽，那可是圣女，兄弟几个人睡过的女人很多，可就是没有睡过真正的圣女。”阴山的那五个人又说了一句。

莫小凡依旧没有说话，他轻轻的抬起了头，眸子清澈如水，他没有回答阴山那五个人任何的一个问题，他就是淡淡的问了一句：“你们曾经屠杀过很多凡人的村落吗？”

莫小凡的问话很轻，可是他的话却有一种特殊的魔力，让人有一种很想回答这个问题的感觉。

“嘎嘎！你还没有回答几个爷的问题，竟然还问我们问题，你是不是活腻了？”那阴阳怪气的声音又响了，阴山的老五往前走了一步，用一种蔑视的眼神看着莫小凡。

莫小凡清澈的目光看向了那个阴阳怪气声音的主人，大黑狗先前也就是救了救了这个人，饶了他一命，之后，这个人恩将仇报，想要把大黑狗杀了。

“你们是不是杀了很多凡人的村落？”莫小凡轻轻的又问了一句，这一句话声落后，莫小凡清澈的眸子波动了一下。

在第五幅图画前悟道之后，莫小凡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化了很多，他在悟道的时候，是能够清晰的感知到外面发生的事情的，他也清晰的听到，乞丐女孩说的，阴山的人曾经那普通的凡人，祭祀自己的功法，屠杀过很多凡人的村落。

或许，在很多修士的眼睛中，凡人的生命确实非常的低贱，甚至，很多的时候，有一部分修士都不把凡人的生命当做是一回事，他们把凡人当做牲口看待。

在这个强者为尊的年代，普通的凡人真的如同草芥一般，低贱，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