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对夫人当真宠爱,可是夫人身上有伤,奴婢劝王爷一句,还是忍一忍。”花穗并没有马上说正事,而是这么劝了东陵曼一句。
“啪!”
一声巴掌的声音落下,池木木一惊。
东陵曼这个混蛋,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花穗似乎被打的跌倒在地,东陵曼竟然出手那么重。
“本王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难道你跟你的姐姐一样,也要杀光本王喜爱的女人吗?”大约是欲求不满,东陵曼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愤怒。
“奴婢不敢!”
花穗惶恐的声音连忙说道,她的声音甚至带上了一抹颤抖,池木木知道,花穗必定是害怕极了。
东陵曼是个恶魔,池木木知道。
东陵曼沉吟了片刻,对花穗道:“到底何事?如果你是来说废话的……”
接下来的声音,冷若寒霜,充满杀气,躲在门口偷听的池木木,也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他变脸真快,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跟温柔的时候大相径庭,池木木几乎都快忘记,这个男人的危险系数丝毫不亚于东陵绝,都是动不得的老虎狮子!
“京城传来消息,说是池冥河因为皇帝不派他出征剿灭大理和西域的叛军,而是派了邵尚书出征,池冥河便以此为借口,加上池家老太君的授意,为前皇后池映月报仇,竟然拥兵造反了。”花穗的声音任然在颤抖,禀告起来,也不太利索。
池木木身子一怔,一种不好的预感萦上心头。
东陵曼似乎一点都不惊讶,想了想,对花穗道:“太后的意思呢?东陵绝只有邵尚书的军队,加上他的暗人和亲卫兵……这些年,他培植了不少势力,加上那个蠢女人最近为他召集了那么多富商的捐官银钱,他的实力跟池家只怕不相上下!”
花穗喜道:“若是如此,他们两败俱伤,正是王爷的大好时机,王爷就不必去大理,可以留在这里,等池映寒一离开金河,我们就可以跟王爷的旧部相会了。”
池木木一惊,这里竟然就是金河,而且池映寒还在这里没有离去吗?
心中说不上喜悲,只觉得万分激动。
东陵曼想了想,道:“不失为一条好计策,怪不得东陵绝要将她急急的气走,哼!东陵家的男人,果然都是情种,他跟我那皇兄一样,为了女人,只怕会坏掉大事。”
池木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这人说的,好像他根本就不是东陵家的人一般。
“王爷以为东陵绝会输吗?”花穗问道。
东陵曼道:“不一定,池老太君毕竟是个女人,池冥河就算再愚孝,他或许也不会眼看着池家灭亡。如果他伤了东陵绝,本王便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打着为东陵绝报仇的旗号,他们池家就会成为罪人,人人得而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