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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陵绝进了酒窖,直接就打开了一坛陈年花雕,也不细细品尝,只是仰头如牛饮。
花雕的激烈刺激着咽喉,辛辣的感觉让他清醒了一些,却不由想起池木木训斥他的话语,心中更是万分难过,面无表情的又连续灌了几口苦酒,却不知借酒浇愁愁更愁,他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池木木的面容却愈发的清晰。
他脸无表情,眼中却串着愤怒的火苗。
“池木木,你这个蠢女人……”
东陵绝低呵一声,酒喝的愈发的猛烈,不一会儿功夫,人头大小的一坛花雕早已经饮尽!
他又开了一坛,继续狂饮。
可怜这酒窖中几坛珍藏的花雕,不过半个时辰,就被他喝去一般。
“木木,木木……”
酒劲上头,东陵绝喃喃的呼唤着池木木的名字,酒窖里,回应他的,却只有酒坛碎裂的声音。
他心中空虚万分,从未有过的失落和伤心涌上心头,又是不甘,又是愤怒。
最后,那一张带着眼泪的容颜却出现在他的面前,仿佛一把利刃一般,刺激这他的心。
她的眼泪,就像烈酒一般,狠狠洒落他的心间,让他痛不欲生。
“池木木,朕一定要好好的惩罚你!”
又一坛酒入腹,东陵绝越想越不解气,倏的起身,离开酒坛,在御膳房众人诧异惊恐的目光下,施展轻功,飞快的来到长乐宫。
长乐宫的寝殿内,蜡烛早已经燃尽。
整个院子里,都陷入诡异的安静。
似乎是感应到池木木的悲伤一般,今晚的长乐宫,竟然无一人点灯,唯有清冷的月光洒下余晖,安静的落在长乐宫的每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