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书上前一步,说道:“太后,虽说宫中消息是不应该往外传,可是京城都已经传的沸沸扬扬,说是皇上根本就不在宫里,微臣等只想跟皇上说几句话,这样……也很难吗?”
太后冷道:“见皇上?你们没听皇上的旨意吗?皇上现在不适合见任何人,除了池贵妃以外,就是哀家也不能去打扰皇上休息。”
刑部尚书立刻说道:“外面都传言池贵妃是克家克夫克国的不祥之人,她一入宫,皇宫就遭遇刺客,现在,皇上又得了怪病,怎么还能让池贵妃去见皇上?”
刑部尚书此言一出,底下的重臣多半都跟着附和起来,并有三两官员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而坐在太后身旁的池木木,一脸焦灼不安,如坐针毡。
“谁说池贵妃是个不祥之人?这样的流言,你们也信吗?难道众位就跟市井的无知妇孺一般,人云亦云?”太后冷着一张脸,发髻上一粒龙眼大小的珍珠巍巍发着幽光,底下的人声音一一安静下来。
“池贵妃在庵堂长大,被我佛普渡,又怎会是个不祥之人?莫非你们都想造反,故意找这样的说辞,当借口说吗?”太后的声色俱厉,脸已经完全沉了下来。
“太后,有末将在此,谁敢造次,末将第一个杀了他!”池冥河声音铿锵有力,在这慈宁宫殿内的大部分都是文臣,听了池冥河的声音,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再也不敢多说一句。
太后环视一眼众人,可能觉得效果差不多了,才笑道:“这倒不必!各位大臣很多都是从先帝在位时就开始辅佐,谁是忠心,谁有二心,哀家还没有老糊涂。”
说到此处,太后声音一变:“确然,如果有人要对哀家和皇上不利,对东瑜不利,池将军不用等哀家的吩咐,就可以直接杀了此人!”
众人连忙再次跪下,口中称着不敢,说只是想见见皇上,好安定人心。
池木木心中暗暗记下那几个主张见东陵绝最厉害的几个人,心中大约有了一些算计,跟太后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