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罢一手拽住黄符,闭眼就往山崖下头一蹦跶,云雾围绕周身,寒风卷席冰冷刺骨,骤然而来一片黑暗,双脚飘忽落地,黑白交错,仿佛灵魂出窍般霎时的一阵迷离,眼前如泼墨狂草般展现出景象,巨大的磐石上提写着四个苍劲大字——南岳鬼城,哎哟,不错哟,我连忙一看下面提名,谢必安,我勒个去,这地府真是人才济济啊,连个萝卜都学**题起字来了!
我问黄符借了个朱砂,我在那谢必安上头划个杠杠,我给他用朱砂亲笔题写白萝卜三大字,我点头满意的欣赏着我的杰作,哥身边那可都是文院里头的才子才女,咱在一块儿混了那么久,这怎么也得沾上点儿墨水味了,你看啊,哥这个字,那可是行云流水,我还特地在下头画了个大萝卜,那叫一个形象!
七爷龙飞凤舞的大字旁边贴了个小纸片:售票处向前直走一百米。我写完拉着黄符向牌子指的地方走去,果然不久便看到了先前来时排队的地方,我脸莫名一热,想上回咱没心理准备摔下来吓的可在这儿晕了好一会儿,现在想起来可怪丢人的。
现在是白天的点儿,排队的走道空空荡荡,也没有收票的阿飘,我拉着黄符蹑手蹑脚走过去,突然我脖子跟上一冷,一只鬼手一把抓住了我,我吓的一回头,你丫,你小子咋不好好睡觉呢,这对身体不好还容易长皱纹!
“哎哟,帅哥,我可等到你了!”那拽着我的破小子欢天喜地,开瓢儿的脑袋说起话来一晃一晃看着怪吓人的,我这个后悔哪,早知道咱上回该办张卡来着,还能整俩马褂叔的爪子嚼嚼呢,你说咱这啥人品,咋就又被这收门票的小子给逮上了!
“你等我干啥啊?”我没好气的瞪着他,哥那可是貌若潘安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才貌双全,你丫的崇拜咱,这不是你的错,可你也不能盼着咱来嘛,这下好了,哥手里头一张冥币都没有了,那都给老佛爷交保护费了,你让我这会儿咋整你!
“这个……”他一指旁边立着的一小阳亭,里头坐着俩晕着俩,范剑郝剑一个激灵跳起来,俩人又是递毛巾又是递饮料,我脸色一阴:“你俩这是干啥好事儿了!赶紧的如实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