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建成先是打量了肖院长一眼，才开口：“您看起来很疲惫，坐下说吧，我就是想了解一下情况。”

肖院长微微点头，然后坐下：“人你们还没抓到吧。”

柳建成道：“他们在三江的老巢已全部清理干净，那几个人，能不能抓到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偶团到底从您这里偷走了什么？以前我一直以为，只是一些未上市药剂的成分，但最近出现的几件事，事情似乎并不那么见到。肖老，您还打算瞒着吗？这事要是捅到元帅那边，到时他问下来，我就是想帮您挡都挡不住。”

肖院长道：“他们偷走的是我一直以来研究的那份源能液。”

柳建成道：“五年前呢？”

肖院长沉吟了片刻，才道：“不只五年前，二十年前，人偶团就已经盯上我的研究所了，只是五年前我才发现，那次偷走的是大量的研究分析报告。这一次，他们偷走的是我的一份还未成熟的源能液。”

柳建成微微蹙起眉头：“治疗基因病患者的源能液？”

肖院长点头：“六十年前，威的青鳞兽科研项目，忽然被叫停，军方负责执行，封锁所有的资料。”

柳建成点头：“我听说过，那件事，和您的研究有什么关系？”

那时候他刚刚进入军校，当然没机会参与那样机密的事，但是他出身军人世家，这种事，即便没有参与，但知道的也比别人多。

肖院长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接着又问一句：“你可知道，当时那些资料，就已经被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