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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关她什么事?
谁让他怀疑她人品不端,拿死人做文章的。
印林洗刷了罪名,扬眉吐气的不也有你萧桓一个吗?
在她面前,装什么装?
夏侯虞直言道:“你若觉得不好,且在旁边看着。我不会把你拖下水的。这个机会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的。都督就和卢渊慢慢地磨吧!我外祖父病逝之后谢貌接的手,卢渊也是等谢貌死后才有了如今这番局面。不过,卢渊比谢貌幸运。我外祖父年逾六旬才病逝,谢貌接手没两年就死了。”
如今卢渊才四十出头。若是卢渊像夏侯虞的外祖父郑璨那样活到六十岁,萧桓还要等十几二十年呢!
萧桓听着这话有些哭笑不得。
好像他懦弱怕事似的。
但夏侯虞的话也不无道理。
卢渊正值壮年,若是北伐胜利,他的声望更盛,若是北伐失败,也不过花费他更多的精力重新布局朝堂。他们却始终只能在卢渊阴影下挣扎。
他轻轻地摩挲着茶盅的边缘,面露沉思。
夏侯虞没有打扰他,而是起身走到了凉亭的栏杆前,打量着栏杆前种着的花树。
叶子是椭圆形的,叶边有的地方长着细细的锯齿,前端尖锐,一左一右对称着长在枝杆上。
不知道这是什么树?
她从小到大就没有弄明白过。
在她的眼里,所有的花树都长得差不多,只有开花的时候才分辨得出品种。
不过,吴氏很喜欢种花莳草,是个温柔的人。若是有机会,应当送几盆名贵的花草给吴氏,吴氏肯定喜欢。
夏侯虞用指头碰了碰那花树的叶片,指尖上沾上了灰尘。
她不喜欢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