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对此没有异议。那一些东西是秦川不用的东西，秦川也很乐意将它变成灵石。

想到灵石，就想到灵药，想到灵药，秦川就想要言家。

还没有到灵境碑，秦川却还有很多话想对楼绮韵说。

“对于言家，你有什么看法？”

言家出大事的消息在沧月传播得太快，楼绮韵也知道言家发生的事情，加上作为师父，自然知道言家的一些事。

“若真的如传言那样，那么言家完了！这应该算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楼绮韵缓缓说道。

“言家本来是沧月的一个朝臣，但是由于修炼儒家功法越来越不得要领，就离开了朝廷，然后借用朝廷之中的人脉做起了生意，然后一步步走到如今的地步。这个家族和李家不一样，这个家族表面上是商人大肆收揽灵石，但是根子里面却还是修士。他们在沧月已经是巨无霸的家族，会不会做生意都影响不了他们赚钱，在这个基础上他们却相当的注重修士的根骨。在二十多年前，言小七的父亲给烟雨轩打下了一个大大的江山，但是最终却死了，因为言小七的父亲是一个凡人。言小七的母亲也是凡人，言小七更是凡人。言小七的大叔和三叔就商量着夺权，当初长老会上的承诺的事情一并给推翻了。言小七连给父亲收敛尸骨的资格都没有，本身还被处于家法，说什么要剥夺言家的血脉，呵呵，言家有什么血脉么？”

“幸好是冬天，言小七一身的重伤居然因为天气寒冷冻住了身体上的伤口，而活了下来。她当时已经不行了，只是眼神中满是求生的欲望。我一生没有收徒，我一生都不善良，所有的善良在那一瞬间全部用完了，将那一个小女孩抱回了合欢宗。十几年来，一边当做闺女，一边当做徒儿的养着。”

“都是可怜人，相濡以沫，没办法再相忘于江湖了。”楼绮韵沉声说道，“听到烟雨轩没了，言小七居然发疯的笑了起来。我看着都难受。”楼绮韵呵呵笑道，只是楼绮韵的眼中也有泪花。

秦川想了想，然后不顾这里是不是过道，也不管自己动作是不是伤风败俗，走上前，然后抱住楼绮韵。

“我已经帮言小七报仇了，虽然手法有一些粗暴。将来我会为你报仇，或许手法会更粗暴，只要你能开心的笑。”

楼绮韵听到这里，张开嘴狠狠的咬在秦川的肩膀上，很疼，但是秦川的心更疼。这个极度放荡的女人，实际上有的只是一颗脆弱到了极点的心。

楼绮韵借用秦川的肩膀宣泄那同病相怜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