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结论是可以直接使用的，比如如果r(A)=n，则r(A^*)=n，如果r(A)=n-1，则r(A^*)=1，如果r(A)＜n-1，则r(A^*)=0。给你举个例子啊，设A为n阶非零矩阵，A^*是A的伴随矩阵，当A^t=A^*时，证明|A|不等于零。你想想怎么带入刚才的公式？”

江晨霜眨了眨眼，突然发现宁为几句话好像就让一直困扰她的题目不太难了，想了想答道：“哦，那应该直接把A^t=A^*代入到AA^*=A^*A=|A|E中，得到AA^*=AA^t=|A|E，然后在用反证法，设|A|等于零，设A的行向量为αi，这种情况下αiαi^t等于零，可得A等于零，这样就跟|A|等于零相矛盾了，所以|A|不等于零。”

宁为听了回答，赞许的看了眼身边的女孩，说道：“还说不懂，我看你挺懂的嘛，随便就找出了最简单的证明方法，那我在考你道更难的题目啊，你准备好了，我们设矩阵A=……”

就这样宁为给身边的女孩出着例题，然后讲解，从简到难，从寝室走到数学研究院大门口处短短二十来分钟，江晨霜是真感觉一直挺困扰她的伴随矩阵问题似乎不成问题了，顺带着还巩固了逆矩阵跟不可逆矩阵的概念……

很清奇的体验，真的，第一次恋爱的江同学其实也不太知道其他人谈恋爱的时候是不是差不多，只是单纯觉得如果这就是恋爱的话，似乎不会耽误反而会促进学习的样子，难怪燕北大学从来不会反对学生在校园里恋爱。

等两人来到数学研究院门口，一辆黑色的奥迪，已经停在门口等着了，宁为瞅了眼牌照，正是昨天他的客户经理发给他的牌照，看了下时间，才刚刚七点二十，他跟银行那边约好的是七点半出发，看来司机也提前到了，今天所有人都很准时啊。

司机是位看上去大概三十多岁的青年师父，带着白色的手套，看到宁为带着江晨霜来到门口，立刻下了车，冲着宁为说道：“宁先生您好，我就是昨天跟您联系过的陈光明，这些天也是我为您服务，两位请上车。”

“陈师父你好，这些天辛苦你了。”宁为点了点，便拉着还在愣神的江晨霜坐到了汽车后排。

“哪来的车啊？”女孩小声问了句。

“我也不知道，银行提供的服务。你别管这个，刚才跟你讲的都懂了吗？”宁为解释了句。

“好像懂了，不过我感觉还要多做些例题巩固。”江晨霜老老实实的答道。

“嗯，如果你伴随矩阵还有问题的话，那线性相关性问题肯定也是一知半解，等等啊，陈师傅，从学校到故宫大概要多久？”

“嗯，不堵车的话大概四十分钟吧。”

“哦，那时间足够了，谢谢啊陈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