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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败军之将,一只丧家之犬,能有什么动静,一日的功夫,只够他们单程跑到巴扎多城的附近,那里每天都是一样,城门紧闭,如临大敌,吐蕃人在等着唐人打过去,可他们不紧不慢地缩在大勃律,既不退走也不进军,似乎一点也不急。
杨预着急啊。
这一回的征战,老子杨和难得地夸赞了几回,可自家事自家知,除了那回出来刺探,就没捞到什么仗打,好不容易在大勃律击破了吐蕃人,又变成了追击战,要说战果也不算少了,可正经的作战过程,几近于无,他如何能甘心。
眼见着,五郎又不知所终,他的乾坑戍却尽数留下,就连张无价、许光景两个老兵也不知道去向,这份急切就愈加明显,杨预耐着性子,从河水里舀起一瓢,洒在马身上,再拿着毛刷子,一点点地刷过去,不给自己找点事做,他怕是要疯了。
“郎君,郎君。”一个声音远远地传过来,他转头一看,自己的手下,带来了一个山民装束的男子,看到来人的一瞬间,他就扔下了马儿,连刷子也不要了。
因为这个男子,曾经在贺菩劳城有过一面之缘,是跟着刘稷的。
“我认得你,你是那个什么......”他的勃律话比刘稷要标准得多,咄骨利一个大步迎上前,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递给他。
“我叫咄骨利,这是上官让我带回来的,你看完了要还给我,贵人说过,必须由营中最大的官才能拆开。”
杨预只看了上头的封印,就还给了他,的确是刘稷的印鉴,既然有这种吩咐,他当然不会为难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