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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容缺一次次被击飞又一次次嘶吼着冲上来,他的样貌也开始了变化,嘴唇不再是晕红色的了,已经向着血红色过渡着,越来越红,颜色越来越深,眼看外围也开始冒起了一条条黑色的经脉,模样甚是吓人。
北斗一咬牙,决定先将容缺制止住再说,于是在容缺的拳头即将碰到他身体的前一瞬间,他动了,随着北斗身体一动,容缺也在一刹那间受到了无数次的攻击,全身上下被北斗的拳头招呼了个遍。
最后在容缺准备转身反击的那一瞬间,北斗一个手刀,将他彻底打晕过去了。
看着自己的徒弟跪倒在自己的面前,北斗的眉头越皱越紧,片刻过后,他将容缺扶起,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洪义被师弟搀扶着一瘸一拐的跟随着北斗离去,留下了一大群不知所措的人待在后院中治疗着受伤的师兄弟们。
北斗将容缺扶到了自己的卧铺上,那知刚一放手,木床被容缺压了个稀巴烂,北斗这才想起,容缺的木床是特殊打造的,自己这普通的床铺可承受不起他现在的重量。
无奈的打了个地铺,将容缺放了上去,洪义跟随而来,向着北斗问道:“师傅,大师兄他这是怎么了?突然见人就打。”
“入魔了。”北斗的声音很低沉,听得出他的心情特别的糟。
“怎么会这样,大师兄人这么好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入魔的?”洪义有些不太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北斗从储物戒中掏出了一颗丹药,塞进了容缺的嘴里,道:“最近他有没有跟什么人打过交道?或者说接触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