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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剑如血一般殷红。
如果她猜测的没有错,这便应该是弗思剑。
白早没有犹豫,举起手里的剑,向着雪虫刺了过去。
一声轻响,剑锋破开雪虫无比坚硬的表皮,没入小半。
寒风从洞外呼啸而入。
南屏钟逆风而起,轰击到洞壁上,石土簌簌而落,堵住大半个洞口,让寒意入侵的速度变慢了些。
白早默运还没有完全掌握的伏藏卷,不顾道心崩溃的危险,抵抗着寒意,将真元尽数灌注到手里的剑上。
嗤啦一声,雪虫坚硬的表皮被剑锋割出了一道大口,体液如瀑布一般涌了出来。
雪虫的体液异常粘稠,如蜂蜜一般,带着速度落到她的身上,力量极大。
白早再也无法站立,被粘稠的汁液冲倒。
洛淮南的身体随着那些粘液落到地上,脸色苍白,已经没有呼吸。
白早将他扶起坐下,双手抵住他的后背,开始向他的体内灌注真元。
时间缓缓地流逝。
幸亏她与洛淮南的身体大部分都被雪虫汁液包裹,随风而入的寒意没能凝滞真元运转。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洛淮南喷出一口鲜血与虫液的混合物,疲惫地睁开了眼睛。
感受到掌心传来的震动,白早的脸上露出微笑,但有些淡然,就像她的声音那样。
“没事吧?”
洛淮南显得极为虚弱,声音很低说道:“需要调息一阵才能离开。”
白早说道:“这里已经极北,进了雪国,我们很难离开。”
她不知道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洛淮南的眼里出现了一抹痛苦与挣扎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