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阵中的光芒逐渐暗淡下来,阵中的浓雾散尽。白十三单腿跪立在广场中央,手中的砍山刀拄地。他后背的衣衫已经被鲜血浸透。一道白虎虚影仍然立于他的背后,只不过现在来,这只白虎光芒暗淡,若有若无。
陈云生最先窜到了场地中央,将白十三扶起。只见他脸色苍白,嘴角渗血,神情稍显委顿。陈云生还以为他受伤所致,心中不好意思,急忙赔礼道:“陈某失手了,令十三兄受伤,陈某实在抱歉。”
这时白花花也来到白十三附近,她仔细了一下白十三的状况,心中安定许多,没有伤到根基,只不过皮外伤而已。他们白虎一族从小在一起玩耍之时,难免不受伤,所以流几滴血,掉二两肉对于他们不算事。想到刚才十三哥奚落自己,刚才的关切顿时一扫而空。
白花花笑嘻嘻地说道:“,是谁刚才让人家灵石全开,说自己皮痒,不要留情。十三哥,这回您的皮还痒吗?如果还痒,不如咱们再玩一回。”
白十三急忙摇头,一张大脸变成了包子,他悻悻道:“陈老弟说的哪里话,要怪也怪俺妄自托大。这白虎杀阵确实杀机无限,威力巨大,刚才我竟然遇到了两位英杰。要不是陈老弟出手及时,老兄就挂在这里了。俺对于这个白虎杀阵是心服口服啦。”
着垂头丧气的白十三,陈云生心中好笑,此人倒是直率,技不如人之时竟能拉的下面子,真的和他见过的人族修士大相径庭。
几人回到了白花花的小院之中,白花花为她的十三哥上药,伤口没过多久就愈合了,不过这次白十三运功过度,体内灵元消耗很多,已经有些透支,不是一天两日就能恢复的。
经历了一年之后,大家首次相聚,自然场面热闹。白十三吩咐虎奴整治了一桌酒肉,几人边吃边聊,很是惬意。
陈云生端起一盏烈酒,对白十三说道:“十三兄的神通广大,虽然在阵外我无法到里面的情况,但是阵法中的灵气流动我却了如指掌,曾经有一次,两股巨大的灵气碰撞在了一起,产生的冲击波将我法阵的一角冲坏,险些出现失控的场面。兄弟敬你一杯。”说完两人一干而尽。
白十三苦笑一声说道:“那次我正和一位白虎族的英杰较劲,他的大斧碰上我的砍山刀,所以才有这么大的冲击波。陈老弟,俺有一事请教,这些白虎族的英杰们如何被你搬入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