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顾客也是总部挑选好后会把资料发来，老板你在没有升到第二等级前，是不能自己出去招揽顾客的。”白霓裳缓缓说道。

郁卿冲嗯了一声，闻着七色催眠花的香味，的确令人心旷神怡，忽然他又问道：“要是体验重生追美的顾客迷恋上里面的人物，沉迷在虚拟世界里了，怎么办？”

白霓裳奇道：“人类总会有迷恋的东西，有些人迷恋金钱，有些人迷恋权利，有些人迷恋爱情，你能管得过来？”

郁卿冲一时语塞，白霓裳续道：“你们现在的人类迷恋网络，迷恋网络游戏，要是顾客能迷恋我们工作室的剧情，说明我们工作室的虚拟产品得到了认可。难道你不希望顾客迷恋我们的产品吗？”

郁卿冲哑口无言，总觉得白霓裳说的哪里不对，但又反驳不了。

“好了，已经闲聊很久了，静下心来，让催眠花帮助你入睡吧。”白霓裳缓缓说道：“今后的任务可能会越来越难，做个意志坚定的人，你就可以无畏无惧，尽快习惯这一切。”

郁卿冲躺在柔软的黄梨木架子床上，却还是有些无法入睡，忽然问道：“白霓裳，你还在吗？”

“我在。”

“我在拳台上第十四回合的时候，我好想看到你在观众席上冲我笑，那真的是你吗？”

白霓裳沉默了一会儿，冷冷的道：“那是你被重拳揍得出现的幻象，我怎么可能会笑呢？”

郁卿冲嗯了一声，又问道：“那晚我想逃之夭夭，怎么你的声音会出现？”

“虚拟世界是我创造的，我是在用上帝视角观察你。”

郁卿冲道：“那你也可以出现在剧情里了，你还骗我，那不是你是谁？”

“睡觉！你好吵！”

也不知怎么的，郁卿冲只感到睡意袭来，他缓缓闭上眼睛，口中喃喃道：“白霓裳，要是你会笑该有多好……”

一夜无话，次日天明，郁卿冲起了个大早。院子里，阳光明媚，但一夜之后，落了些树叶，郁卿冲活动了一下身体，拿扫帚清扫了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