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一剑,引动天、地、冥冥各一刺!若非凤目男子五感明锐可探查气机变化、加之自身剑术了得,现在已经身受重创了。
这还是旨在救人、而非真正放手相搏的一剑。
出剑之人则趁着凤目男子手忙脚乱之时,招手一引把那‘俘虏’抓到手中,又冷冷望过来一眼,转身就走。
凤目男子非但自己不去未追,还及时对身边喊了声:“不用跟下去。”
人影晃动,小小相柳显身:“就这么让他们走了?”
画皮脱去,凤目男子变回苏景,点了点头:“我抓他,本来就是要救他的,所幸屠晚现在听话了,否则当真麻烦。”说到这里,他忽然又笑了起来,眉飞色舞、开心惬意!
小相柳语气很不耐烦:“你又笑什么?”
苏景摇摇头,不解释什么、无端端地另起话题:“现在离山长老这一代弟子中,单以剑术而论,当属滇壶峰虞长老最强!”
小相柳在离山已经在离山待了几十年,就算平时再怎么不爱说话,也多多少少能了解些事情,闻言皱眉:“虞长老不是死了么?缉拿叛徒任夺未成,反倒让任夺给斩了。”
苏景的笑容愈发快活了:“是是,死了,哈哈,他死了,离山为了抓任夺,死了四个长老呢!”
小相柳突然沉了脸色:“苏景,你当知晓,我一直都想和你再打一场,便现在吧。”
“可是因为我莫名其妙的,太烦人了么?”苏景干脆哈哈大笑起来,不和小相柳打,摆开双翼继续向西赶路
两个黑衣人也在疾驰,后来之人将一枚丹丸塞入同伴口中:“那人你可识得?”
被救下的俘虏摇了摇头:“此人身上的妖邪气息,为我平生仅见,应该是妖门中的绝顶人物,但古怪的是他也有石骨香,且一剑斩杀了我想杀的那个六耳杀猕。”跟着他又把苏景显身前后的情形仔细说了下。
后来之人皱了下眉头。没再评论‘凤目男子’,语气一转换做森严:“六耳杀猕个个该死,但怎么杀、什么时候杀,都需仔细计较,师兄早有严令。没有他首肯谁也不得动手。只为一头杀猕泄露形迹,引来天下修家追杀,值得么?任畴承,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