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俩走了,梁丰回头一把抓住小嫦的手,把她拉进屋里,哐嘡关上了门。一手拦腰,一手抱起双腿,走几步往炕上重重一放,恶狠狠地道:“哼,联合别人来欺负你老公,本事长了啊。看老子不好好收拾收拾你。说吧,要打还是要罚!”
谢小嫦此时羞愧万分,哪里还有脑子分析这个郎君是真是假?只好有些害怕、有些颤抖地闭着眼睛道:“任凭郎君处置,奴家再也不敢啦!”说得可怜巴巴的。
梁丰暗暗好笑,继续虎着脸道:“那么你是随便我喽,好,我不打你,自己把衣衫除了,我要罚你!”小嫦姑娘脑子缺氧,只巴不得赶快受罚,好弥补对郎君带来的严重心灵创伤,立马就开始脱衣服。也是这大冬天的衣服多,她脱着脱着有些缓过劲来,心想:“不对啊,这是怎么个罚法啊?还带脱衣服的,不会是变个法子又要快活吧?”她知道自己这几天不方便,那货许是早就憋得难受了,自己今天犯了错,他还不乘机大起因头,漫天要价?
虽说小嫦『迷』信一点,可是冰雪聪明啊,一想就想到了问题的重点,不免就手脚缓了下来,慢慢偷着睁开眼睛看看梁丰的反应。果然,那厮正嘴角上扬一脸的邪笑望着自己呢。这时梁丰看见小嫦手脚慢了,还微微睁眼偷看自己,赶紧把脸一沉:“嗯、还不赶快吗?”
小嫦已然明白,不由得噗嗤一笑,梁丰也撑不住笑了。小嫦停止脱衣,一下扑到梁丰怀里,扭动着妙曼的身躯娇声道:“嗯呀,奴家知错了嘛,郎君且饶过一回。”这就是明显地撒娇了。
梁大少爷眼看鸭子都快煮熟,岂能让它飞了?满脸狞笑道:“哼哼,不饶,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不脱是吧?我帮你脱。”说完也不由小嫦分说反抗,三下五除二就把小嫦剥了个精精光光。小嫦大白天的实在羞煞,赶紧钻进被子里不敢出来。大好时光,梁丰岂能耽误,把自己脱得赤条条地也钻了进去。小嫦伸手抵挡一阵,说自己确实不方便,还望郎君恕罪则个。梁丰贼笑两声,俯身在她耳边低低说了几句。小嫦立马满脸通红直到耳根,闭着眼摇头不说话。梁丰又说了几句,也由不得她不依,大被一扯,把两人盖了个严严实实。二人赤身在被里翻滚厮打良久,小嫦被他纠缠不过,只好依了,弓起身子慢慢朝下面移动。这还是梁丰平生第一次享受到如此滋味,爽得无以复加,至痛快处,忍不住掀开被子大叫一声:“爽---死---了----哎哟!”前三字痛快,最后忽然改成了惨叫。
原来是小嫦听他大叫,又羞又急,忍不住就狠狠一合嘴!
幸好满院的人全都跑到前院面壁思过,倒也没人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