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麻将是吧,玩钱的话就俗了,这样吧,谁输了,脱光衣服裸-奔怎么样?”叶非墨木然地提出比赛条件。
裸奔?
墨家两小白很诧异,都呆了一下,两人对视一眼,一想到小表哥的麻将技术,两人击手,欢呼一声,同意了麻将规则。
墨遥唇角笑意更冷。
于是,就这么上场了。
墨晨,墨小白对面,墨遥和叶非墨对面,卡卡当叶非墨军师,无双三家观战,开局。
第一局。
叶非墨打牌的速度很慢,手中有四张废牌,据他观察,墨遥要碰其中一张,墨小白要吃其中一张,叶非墨本想给小白吃的。他对看墨遥裸奔比看他有兴趣,叶非墨出牌慢,墨小白又是一个急脾气的,直嚷嚷着小老头,叶非墨面无表情地笑,这可是高难度的动作,看得墨小白发毛。
于是,墨遥碰了,又出了一张牌,墨晨摸牌,出牌,又轮到叶非墨,他摸牌一看,唇角又是一勾,出牌,墨晨碰了,墨晨除了一张,叶非墨摸牌,果断暗杠。
墨小白哭了,叶非墨连罚了他两张牌,竟然还能暗杠,这还有天理吗?
据说,菜鸟都是好运气的。
墨小白平衡了。
这一局玩的不是台湾麻将,而是一人炮手的麻将,一局下来,一位赢家,一位炮手,三家输一,炮手要被罚。所以打法比台湾麻将要保守得多,就是情愿你自摸也不会出牌让你糊了。
各自都打了几张废牌,墨小白一张牌都吃不到,他开始意识到事态严重了,哭丧着脸问叶非墨,“小表哥,你不是不打牌的吗?”
“谁告诉你的?”
“大家都说。”
叶非墨冷冷一哼,“你被大家骗了。”
墨小白表示他很伤心,“小表哥,给张牌吃吧,我好可怜。”
他从头到尾竟然吃不到他小表哥一张牌,这也太令人伤心了,太过分了,太狡猾了,墨小白哭丧了,墨晨可怜地看着他,给予精神上的同情。
低估谁也不要低估叶非墨啊。
那不是寻死吗?
于是,墨小白开始伸小脚丫,叶非墨冷眉一挑,哼,和莫小白打牌,真是有损他的风度,这一点和墨遥的有辱智商有异曲同工之妙。
“墨小白,你踢的是我的脚。”叶非墨冷冷地提醒他,墨小白咬着唇,墨无双摸着墨小白的脸,“活脱脱的傲娇白痴受啊。”
墨小白怒,转头瞪无双,叶非墨和墨遥双双偏头,快速地把墨小白的牌看个精光,等墨小白回头摸牌,尚不知发生什么事时,那两人已经气定闲情地坐正,一脸正人君子。
墨晨,“……”
墨小白,我精神上同情你。
呜呜,两只狐狸,一只比一只狠啊。
第一局,叶非墨赢了,他果断地笑了,墨小白出了一张七万,他糊了,卡卡拍拍手,“来,小白裸奔吧!”
墨小白蹦起来,哇哇大叫,揪着他的领口仿佛被即将被强(奸)两家妇女,双眸无辜含泪,肩膀一颤一颤的,把一名受逼迫的两家妇女形象演绎得很到位,可这样无辜的形象似乎没能唤起恶霸公子的良知,叶非墨翘着腿,气定闲情地看着他,打了一个响指,示意他可以开始脱了。
一贯站在统一战线的卡卡鼓掌,拿出他那支第一恐怖组织出产,比世界上任何一台摄像机都高端的手机对着墨小白,也打了一个响指。
“e on! baby。”
墨遥的冷笑转而戏谑,玩味地看着他,无双对他们的恶趣味也非常的感兴趣,看弟弟的裸(体)啊,她还是很有兴致的。
虽然他没什么好看的。
“你们都是坏人!”墨小白的兰花指颤抖地指着他们,那表情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叶非墨很配合情景,“墨小白,赶紧给爷快点,裸奔回来还有下一场。”
“你等着,我会报复的。”
“十个你上,我也照样轮你。”叶非墨藐视他。
墨小白怒,一跺脚,“脱就脱!”
于是他很壮士割腕地开始脱了上衣,岛上热,没穿多少,一脱就没了,接着脱了沙滩裤,仅剩一条小内裤就要跑,叶非墨敲了敲桌面,“裸()奔。”
他重重的咬了裸字,墨无双拍桌大笑,别看叶非墨平常话最少,可他的恶趣味的确令人不敢恭维的,卡卡已笑得不行了。
墨小白也是有骨气的人,小白报仇,十年不晚,他哗啦的脱了内裤。
“咦,小白,长得不错啊,好粉嫩。”无双色迷迷地发表意见。
卡卡,“好小啊。”
叶非墨接口,“大了也小。”
卡卡表示同意,墨小白怒,赤条条的插腰,模样很威武,小小白软趴趴低垂着,主人却很耀武扬威,“你们的很大吗?很大吗?脱了比一比?”
“不比也知道你的最小。”墨遥瞥了一眼,疑似嫌弃,墨晨捂脸,这些人太邪恶了。
墨小白怒,他一贯不敢反抗墨遥的,可一质疑他的尺寸就开始威武了,嗷嗷大叫,“呸,你们不知道什么叫浓缩就是精华吗?”
卡卡的手机开门啪啪的按,叶非墨凑过去,“像素不错,放大拍。”
“好!”
众人默,好恶趣味啊。
墨小白伤心了,扭头一溜烟跑了。
暗自握拳,下一次,他肯定要赢。
所谓的裸奔就是从别墅奔到海边,又跑回来,不算很远,可是,在海边正说悄悄话的墨晔和十一看见墨小白(赤)条条地来,都瞪圆了眼睛。
墨小白,“呜呜,大伯帮帮忙啦,他们欺负人。”
墨晔,“谁欺负你了?”
“哥哥和小表哥。”
十一瞅着他,墨小白扭一扭小蛮腰,害羞地捂着主要部位又扭头跑回去,中途遇上叶薇和墨玦,叶薇吹了声口哨,“哈,墨小白,你出息了。”
“哇……你们都是坏人。”墨小白又傲娇了,再次扭头就跑,墨玦脸上肌肉扭曲,这儿子生来搞笑的是吧?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