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瑀鑫的脑海里忽然就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吓得他赶紧用拳头锤锤自己的脑袋,让自己赶紧清醒过来。
萧黎这俩小子还有戚家兄弟,都得赶紧把那可人给本王找回来,再不回来的话,只怕本王真的要神经错乱了,文瑀鑫在心里对远方咆哮着。
再说那江欣怡,安全顺利,有惊无险的按原路返回了。出了密道直接就呆在自己的闺房里。本想洗个澡,可是看看墙角的缸里水不够了,又不想去那个院子里。
没办法,脱掉身上的夜行衣,解开束缚在胸口的布条,匆匆的弄点水擦了擦身子。换上一件棉麻的睡衣,吹灭了蜡烛美美的躺在了床上。
看样子,空的时候要在这院子里挖口井才行。
屋子里的角落摆满了驱蚊草,所以一只蚊子都没有,半掩的纱窗她也懒得关,反正窗口处都有上官宏给设置的机关。
徐徐的夜风从窗口吹进来,拂动着纱制的床幔。皎洁的月光照射到床沿。窗外是蝉儿在鸣,只有这里稍微多些,叫的这么欢畅,是在为它们被捉走的同伴抗议?还是没有得到消息,依旧在开联欢?
多么美好的一个夜晚啊,该是和心上人花前月下的好时节呢,自己却孤单单的躺在这里睡觉!
不对啊,刚才不是也刺激了一下?第一次独立行动,还赚回了不少的银子,嘻嘻。只是,那个人怎么变得这么不禁打啊?还是他原本就很没用,就是个看看的料。
那可就惨了,单靠别人保护怎么行?江欣怡犯愁了。好好的心情竟然一落千丈,枕头边的银票都没什么兴趣了。
唉,银子是越赚越多,可是这心里怎么空荡荡的?江欣怡借着月光,看着自己的脚丫,多久没有穿高跟鞋了?再反回现代的话,也许自己已经不适应了。
在这里,不需要什么什么证,包里面也没有什么卡。银子放进钱庄没有利息给你,反而要收保管费。
江欣怡胡七八糟的乱想着,眼皮渐渐渐渐打架,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她起的很早,到了挨着安鹏飞的那间屋子,门口的缸里已经是满满的水,看样子是他昨夜就叫人送来的。
江欣怡给自己弄洗澡水的功夫,安鹏飞已经站在了院子的门口说;“易昕,这么早干嘛?要洗澡么,二哥去叫他们送点热水来吧,这一大早的,还是有点凉。”
“哦,二哥,不用了,就是昨晚没洗,感觉身上有汗味,我身体这么棒,没关系的。”江欣怡笑嘻嘻的说着,又拎进屋子一桶水关了门。
是啊,安鹏飞哪里知道她昨晚飞檐走壁的那顿折腾呢?
今天不洗是不行的,因为江欣怡等下要去见一个人,打听点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