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的丫头和文靖乾身边的一个贴身随从见状赶紧退了出去。
“不要把欣怡扯进来,你跟她没法相提并论,就是那两个刚结拜的兄弟,对与我来说,也比相处了几年十几年的人更值得信赖。”文靖乾依旧冷冷的说道。
“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是储君呢,怎么不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如果母后也知道你对那贱蹄子有非分之想,你说母后会怎么做?”江欣玉再也不顾自己太子妃的形象了,气急败坏的提醒着文靖乾。
文靖乾抬头看着眼前的人,心中的厌恶愈加强烈;“我怎样做,还轮不到你来教,聪明的就赶紧回自己的院子,继续做你的侧妃,否则……”文靖乾阴冷的没把话说完。
却把个江欣玉给吓到了,“臣妾知道错了,求您不要生气了。”说完缓缓的跪在了文靖乾的面前。
“出去,以后不许踏进这书房半步。”文靖乾闭起眼睛对地上的人说。
他真的一眼都不想再看见这个人了,自从得知那个可爱的人失踪了以后,对这侧妃就更加的讨厌。
文靖乾一直都很嫉妒,为何那样与众不同的人自己却没有福气能跟她在一起?他开始有些怨恨弟弟文瑀鑫了,为什么不好好的爱惜她,那个人不是应该放在心尖上宠爱的吗!既然把她领到军营去,就是在意她的呀,可为何不照顾好她呢!
最让文靖乾心里不舒服的是,那么可爱的一个人失踪后,自己的母后还有瑀王的母后没有一丝丝的担心,就连自己的丈人,江世谦也只是在父皇面前挤下两滴眼泪,就没再说什么。
他们不担心那可人在外面吃苦,却十分的害怕,万一给西良国给掳了去,做人质来威胁怎么办?
她定然是看透了这些才会离开,这样的家人有什么放不下的?有什么可留恋的!就算是自己,仔细想想,当站在那高高的城楼上时,也想不出这里有什么让自己留恋的!
文靖乾不相信,她已经葬身狼腹的传言,他每天都在心里为她祈祷,在外面要平安,要快乐。
客栈里江欣怡可没这么多的想法,她以为自己的离开,就像是一粒石子投进湖里,一片涟漪后湖面会恢复往日的平静。
她盘腿坐在床上,看着摊在面前的银票和银两,根本就不够五千两。看样子要去钱庄取些银子,以后用这东东的地方可是多起来了。
等宅子的事情安顿好,还要找个机会偷偷回瑀王府,把自己藏在床下的那些宝贝取出来。那些东西不能当的话,放在身边把玩儿,也是件开心的事。
当当当,“易昕,睡了没。”外面的安鹏飞一边敲门一边问。
江欣怡赶紧把那两块玉佩和钱庄的信物都塞进了枕头下面,这才应着走出卧室开门。“干嘛?”她懒懒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