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每年都是这样?”江欣怡小声的问身旁的文烨焱。
“不是的,以前也去郊外打猎的,后来发生了些事情,父皇就不许我们去了。”文烨焱想了一下说。
不用说了,一定是在狩猎的时候出了什么“意外”,江欣怡暗自猜测,她聪明的没有再问下去,宫斗里的伎俩都是大同小异的,只是不知道那次的“意外”倒霉的家伙是谁。
唉,好无聊呀,江欣怡一走神儿的功夫,发现文烨焱的注意力又跑到人堆儿里去了,不就是画画么,有什么好看的,她往门口走去,见门口守着俩公公和丫头就问,“茅厕在哪里?”
公公和丫头一起摇头,表示不明白,江欣怡这才想起来,忙改口说;“就是净房。”
一位公公赶紧示意身旁的一个丫头,引了她前去,就在江欣怡解决好内急问题,整理好衣裙,在里面的一个水盆里洗了一下手,走出净房时,却看见守在门外的人是江欣玉,先前领自己来的那个丫头也不见了踪影。搞什么?有这么巧的事,自己尿急,她也尿急?江欣怡对着她也没什么话说,就想绕过她,没想到,江欣玉竟然拦在了自己的面前。
“真没看出来,妹妹的城府如此之深。”江欣玉冷笑着说。
“你没看出来的还多着呢,怎么,还没比够,想跟我比嘘嘘的话,不好意思,你来玩了一步。”江欣怡坏笑着说。
江欣玉本来没有听懂嘘嘘是啥意思,可是一看她脸上的表情立马就懂了,涨红着脸说;“如此粗俗的话,你也说的出口,哪里有资格当瑀王的女人。”
“粗俗?你少给我装了,站在自己夫君身旁想的却是别的男人,你以为自己有多清纯,不过可惜的是,人家都说这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不知在你的面前隔的是什么?”江欣怡丝毫不客气的回敬。
“你敢辱骂我。”江欣玉被揭了短,加上先前的郁闷,气得恼羞成怒的扬起手就要打人。
“少给我来这套,是你自己自取其辱的,关我屁事。”江欣怡抓住挥到自己面前的手腕,用力一甩,冷冷的说。
“爹说过,以后你也会是太子的女人,你现在对我如此,难道你不怕?”江欣玉揉着自己被她捏疼的手腕阴险的说。
“怎么,威胁我?告诉你,别说没有那样的事情发生,就是真的发生那样的事,也是你来巴结我,猜猜看,太子哥哥会把咱俩谁立为正的?”江欣怡把脸凑到她的面前说,然后绕过她往回走去。
刚要走到大厅门口,就看见文瑀鑫黑着一张脸冲了出来,看见她以后,脸色才稍稍的好看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