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丽、荣姐对下眼神,摩拳擦掌样子从东西两个方向向汪志才包抄过去。
要知道,男人、女人开玩笑,真动起手来男人不敢还手,只等着吃亏,女人下手轻重不论,也没有顾忌,男人遇到这样的情况唯一的选择逃之夭夭,不然在众人面前就丢人现眼了。
汪志才也不例外,他见势不妙,边躲闪边大嚷大叫道:“齐县长、黄县长,叫住自己的人啊,伤着了人,我要问你俩要医药费!”
鬼个汪志才,眼睛杀水,分得清楚谁是齐县长、黄县长的人,还提前告诫要医药费,看你二位县长要叫不叫住各自的人!
这就好比下相棋,“将军”,不管是“将”还是“帅”,不能没有反映!
“我来迟了我来迟了!”茶间正闹得不开交,门前突然出现范五斤点头哈腰的样子,“荣姐好、齐县长好、吴书记好、黄县长好、秦书记好、汪局长好,我来迟,我来迟了!”
范五斤不是圈子内人,秦丽、荣姐只好玩笑终止,不过两人眼睛还瞪着汪志才,记住了,一会儿算账的意思!
“唉,谁叫我惹事呢,这叫做好拳不敌四手呀!”汪志才得以脱身,还不忘挑衅四人,不过他对范五斤到还客气,“范局长,来得不迟,正是时候,谢谢谢谢!”
范五斤看看汪志才,再看秦丽、荣姐,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一个劲嘿嘿嘿嘿!
荣姐杏眼儿向着范五斤一瞪;“范局长,是我电话通知你的吧?”
范五斤忙点头哈腰说:“那是那是。”
“既然那是那是,”荣姐板着张俏脸:“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节骨眼儿上来,便宜了汪志才!”
“今后一定来得是时候、一定来得是时候,一不小心犯错误,关键看我以后改不改正!”范局长说完又嘿嘿嘿嘿笑起来。
别怪人家范五斤,官场上有红疤黑迹的人,就这付样子。
荣姐扑哧跟着笑起来:“我说范局长啊,那么吃香的城建局长,怎么就没有一点官样呢!”
范五斤心里想,在你们面前我哪还敢有官样哦,只要承认我是你们的兵,就算是祖坟冒青烟了,他嘿嘿嘿嘿嘿嘿嘿嘿,这个样子看上去到也戒骄戒躁谦虚谨慎。
秦丽说:“范局长请坐,我们闹着玩呢!”
秦丽叫坐,范五斤四下环顾,不知道该自己该坐哪里。
范五斤虽然寸步不离玉泉镇,但县上的情况了解,陈书记已经给玉泉新村工程定了性,监管不力直接造成豆腐渣工程,他知道监管不力的厉害关系,一干责任人中,这样定性要数他责任最大,逃不逃得过这一劫,就看齐县长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