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这可以磨砺他的神识，当然，得在黑塔的帮助之下，否则就是作死了。

“小塔，这是什么东西？”凌寒问道reads;。

“记忆缺失太多，可能知道，但现在完全想不起来。”小塔毫无情感的声音响起。

凌寒放下黑石，又看向了虎妞，道：“可虎妞又是怎么能够抵挡这‘混’‘乱’意志的冲击？”

“妞是天才！”虎妞拍拍‘胸’口说道。

“哈哈，你确实是天才。”凌寒想到她体内那古怪的灵根，现在就是他发动真视之眼也无法看透虎妞的丹田，小丫头的古怪指数也是高得离谱。

“嘻嘻。”虎妞笑得开心。

凌寒拿起黑石，掂了掂，自语道：“这不错，以后可以用来磨砺神识，提升神魂强度。”

“不止于此。”小塔开口，“这里面还有一丝‘混’‘乱’本源。”

“‘混’‘乱’本源？那是什么玩意？”凌寒问。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小塔道，“道，即是天地大道，大道化为太极，衍化‘阴’阳，‘阴’阳又可以视为有序和‘混’‘乱’。”

凌寒讶然，道：“这块黑石，竟能追溯本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