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则坐在水塘边的银杏树下聊着村里的一些事儿,当提到红景天时周定邦抑郁了半天的心情总算是好了许多,满脸放光地说道:“几位老爷子,咱村种得那些红景天长得那个好啊,现在已经有一捺多高了,而且出苗率几乎百分之百。()明年咱不敢说能赚到钱,但是看这势头后年是绝对跑不了了,你们说说那么一大片地这得产出多少红景天啊?唉,一想到这里我夜里经常都兴奋地睡不着觉。”
“三哥说的是,别说你这个当村支书兴奋地睡不着觉,就是我们每次到那里干活看到那些长得特欢实的红景天不也是老激动了么?不过我和三哥不同,他光是自己兴奋睡不着觉,但是我不行,每当晚上想到这些睡不着觉的时候我就把我老婆叫醒和她念叨念叨,结果越念叨越兴奋,这下可就毁了,一直兴奋到天亮。
嘿嘿,为这事儿我老婆把我骂了能有八回了,说什么我影响到她睡觉了。你们给我评评理,这娘们是不是特不讲理?我最后和她说了,如果还有这样的好事儿,你就让我天天不睡觉都行,为啥?咱现在活得有底气了,有盼头了呗?”周定军在一旁白乎着。
“哈哈哈。”周围的老爷们包括几位老太公是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大伙儿的目光渐渐地都聚集到周宇身上了。
看到大伙儿齐刷刷地看着自己,周宇有些不自在。赶紧说道:“喂,我说你们这些长辈也是的。唠嗑就唠嗑,这么直勾勾地瞅着我干嘛?我说,我没犯啥错误吧?”
大奎有些感慨的说道:“要说我们村能有这么大的变化,还真得感谢二狗子啊,从你回来的这几个月咱村每家都赚了不少钱,最重要的是大伙儿都看到了希望啊。你看现在大伙儿现在走到哪里都是笑呵呵的,话说过日子不就图个每天都能笑呵呵的么?”
“行了大奎,你别当着孩子的面儿夸他。要不这小子该找不着北了。再说了难道他不是周家村的人么?这些也是他应该做的。”周定国心里美的跟什么似的,咧着嘴谦虚了几句。
几位太公坐在旁边,笑呵呵地听着晚辈们的谈话,布满皱纹的面庞渐渐地舒展开来。自己这一生拼死拼活、九死一生不就是为了后辈们能够无拘无束,在这片土地上幸福安康地生活着么?在将要入土去见那些老兄弟之前能够看到这些真是莫大的欣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