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启南和自己交换的食物是法式红酒羊排，有骨头，烹饪得很香，但是用餐具刀切起来有点费劲。

方小糖切下来吃了一口，想到自己还没去上厕所，退开椅子起身，“我去个洗手间。”

“洗手间在那边，这次可千万不要再走错了。”历启南笑着调侃。

方小糖一囧，“这次知道路，不会了。”

历启南目送方小糖背影消失，招手让服务生过来。

服务生来到桌子旁边，“先生？”

“把这份羊排切成小块，重新烹饪，煮的软一点，最好入口即化，撒一点柠檬汁去腥。”

“好的，先生，请您稍等。”服务生将羊排端下去。

服务生一走，汤锦荣目光落在历启南，英挺的眉宇，略微皱起，眼底那似不悦又很快消失，唇畔带起了一丝微笑。

最后，半开玩笑的试探了句，“启南，你比我还关心小糖，该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

顿了一顿，像是生怕历启南对方小糖有想法，补充了一句，“她已经是有妇之夫了。”

秘书告诉过他方小糖的事，当得知方小糖结过婚，汤锦荣心底头说不出的失落，又得知方小糖已经和前夫离婚了，没由来的一喜，就连他自己也搞不懂这种感情。

“别人不了解我，我们可是大学同学，做朋友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么？小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但她很可爱，总感觉她就像我的小妹妹一样。”大概这就是所谓的眼缘吧。

当见到方小糖那一刻，历启南就觉得方小糖是一个小女孩，像一只小奶猫一样，可爱得不行，总有种想把方小糖捧在手里头宠的冲动。

汤锦荣抿了口红酒，扯动嘴角，又说了句，“启南，你家有妹妹呢，历音音要是知道你乱认妹妹要吃醋了。”

“哈哈，小糖这么可爱的妹妹，我求之不得。”历启南爽朗一笑。

汤锦荣心底头莫名松了口气，原来是把方小糖当做妹妹啊。脸部表情没有这么僵硬，微微一笑。

方小糖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两人都在笑，气氛很愉悦。

“你们在聊什么？不带上我一个，宝宝不开心，宝宝小情绪了。”方小糖回到座位上，佯装生气的鼓起了腮帮子。

历启南眸底噙笑，望向方小糖，“锦荣问我何故这么关心你，我说你很像我的妹妹，所以才特意照顾你。”

“启南有妹妹了，要是知道她在外乱认妹妹，妹妹该不爽了。”

方小糖呲牙一笑，“做妹妹不行，我们可以做朋友！”

她对历启南很有好感，倒不是男女之间的好感，而是朋友之间的好感，总觉得历启南和自己，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可能是因为之前出差的时候见过的缘故么？

“好，为我们的友谊，干杯！”历启南举起红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