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的时候,宓可与夏侯家的众人齐聚一堂,听着夏侯卓杰夸张的渲染了一番他在宫里的见闻,索然无味。她一心盘算着敖宇翔什么时候才能将解药带给她,那里有心情去听他说什么大烷皇宫。
“今天虽然未曾见到师傅,但是女皇陛下倒是客气得很,看这些奇异的水果,据说都是东岳才有的东西!梅兄弟?怎么不吃?是不是饭菜不何胃口?”夏侯卓杰一边说着他的见闻一边细心的观察着女子的表情,见她似乎很是不爽。
“呵呵,不是啦,只是有点胃痛。”宓可敷衍了他一句,这西疆人的口味也真是奇怪不是酸的就是甜的,又不是孕妇餐她还真是没有胃口。
“无妨,等下我让厨子做点南朝的口味送你房间来!”夏侯卓杰细心的打点着,生怕怠慢了她。
“对了你不是说能帮为子治疗他的病吗?就这样成天在我师兄家白吃白喝的?什么时候开始呢?”鹿铃鸳原本就不喜欢这个眉清目秀如女人一般的家伙,自然语气也好不到哪里去。
“慌什么,让梅兄弟好好玩上两天再说,人家不是才来吗,这什么都还没有习惯!你胡说些什么!”夏侯卓杰连忙帮腔。
宓可抬头白了一眼鹿玲鸳又看了一眼阴尸倒阳的为子,心里一阵不爽,治病?她若真的能将癫痫这种神经科的毛病除根,那还真不用在这里坐着了。
众人各怀心思的吃着晚膳,却听见窗外传来两声鸟鸣,那僵尸一般脸色的为子刚好坐在窗边,他探头一望,自言自语说了声:“好大的鸟啊!”又轰然倒地,开始抽搐起来,一家人顿时又炸开了锅,拿药的拿药,端水的端水,搞的女子一个头两个大,你说好端端的看什么鸟啊?
夜色渐渐深沉了下去,女子处理好为子的病,这才慢慢跺回房间,简直就是倒霉,这发病率这么高,等孙先生的药吃完了,她迟早都会露馅。
“梅姑娘好象很苦恼?”
“是啊!”一语惊醒梦中人,宓可这才仰头撞上一脸笑意的夏侯卓杰。
“你为什么要作男装呢?”他见她尴尬也不介意,反倒主动询问。
“你不认为一个女子出门在外装成一个男人比较方便吗?”宓可见瞒不下去,也不再隐藏。
“也对,如今这天下兵荒马乱的,只是姑娘这样的年纪不是应该早就婚配,怎么还会一人在外?”这夏侯卓杰也不是傻子,有疑问他当然要问清楚。
“小女从小就醉心医学,对于婚嫁之事丝毫没有兴趣。早就立志要周游天下寻访名医奇药,家里也是拿我没有办法,所以只得由了我。”宓可勉强编了一堆谎话忽悠了夏侯卓杰半天。
“既然如此,哪为何苦恼?”男子听闻她还未婚配顿时心猿意马,想入非非,如此悲天悯人的南国佳人,怎能不让人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