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皇上刚才调动了三千铁甲禁卫军跟他出了皇宫。”雷大奎如疾风般的来报。
“去哪了?”
“星月湾方向。”
“马上跟上去。”诸葛世乐混乱了一天,都还没有搞明白今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情?西疆人把公主劫了?宓可和春秋子、无德跑了?北朝的皇帝在他大婚的这天跑他们家的别苑去找什么?箫如然不马上派人出城去追自己的妹妹,居然关了所有城门亲自出了宫?他又在做什么?
一切的一切混乱得让他找不到一点头绪,件件都是天大的事,但是此刻他最在乎的还在宓可的安危。
夜,漆黑如墨,雨,滂沱如注。
一道闪电划破长空,不远处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由于不会武功,练就了春秋子高超的警觉性,不要看他在打盹但耳力却是极好,他瞬间将宓可快速摇醒。
“有人来了,快去神像后面,那里个盗洞可以爬出去,快点把无德带上。”
“那你呢?”宓可担心。
“我屁股这么痛你让我怎么爬,快走吧,我的小祖宗,我又不是通缉犯,你放心,我随后来找你们。记住,如若我没到,就想办法去北朝。切记。”
将无德推进了洞里,宓可自己也跟着爬了进去,原来这洞打得也还蹊跷,只是将庙里地部曾经的地窖改成了一条暗道而已,微微的烛火透过地面的缝隙,还能看见上面的情况。
没有多久就有一个全身夜行装的瘦高男人走了近来,他蒙着面,手里的刀寒光闪闪的射在春秋子的脸上,让老头一脸不悦。
“人呢?”那人开口,声音竟然无比熟悉,宓可却怎么也想不起是谁。
“你在问我?”春秋子故意张望了一下四周。
“少给我装,人在哪里?”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人?”
银光一闪,还没有等老头明白过来,就见他惨叫一声扑到在地,只见他的左手手臂瞬间脱离了他的身体,血如喷泉般喷射了出来。
地道里的女人惊呆了,眼前的场景如同在欣赏现场版的《德州电锯杀人狂》,她一手捂住无德的嘴,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全身僵硬,毛骨悚然,眼泪不断的跟着脸颊往下流。她不是害怕,她是恨,从来没有如此的憎恨过一个人,她真想冲出去和他拼个你死我活,可她不行,她可以死,但是无德呢?于是,她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人一剑砍下了春秋子的手臂。
“老头,我可不是诸葛世乐,你再不说,我会杀了你。”那男人话不多,却无比阴毒。
“哈哈,老夫一生救人无数,想不到今日却要死在这里。”春秋子表情突然异常坚毅起来,一扫以前的贪生怕死之态,他强忍巨痛,右手一扬,趁机一把粉末就给来人的脸上丢了去。
那人惊得退避一旁,但很快又是一剑便扎入了老人的心房,老人痛苦的呻吟,脸色苍白,怀里的酒囊都被扎破,鲜血混着那醉生梦死流了一地。
男人见他痛苦不堪,却并没有马上拔出来,而是轻轻的将剑身在伤口扭动,让他慢慢的体会那种撕心裂肺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