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知道……什么事?”纪烽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墨沧黎,实在想不通,墨沧黎怎会知道他心头所想?
“当然!”墨沧黎淡淡地说道。
“那师尊,您说……什么事?”纪烽有点不相信。
“你想去金石拍卖行。”墨沧黎一针见血地道出纪烽心里面的想法,继续得意道,“不要考验师尊。”
“服了!”纪烽没法说出自己心头的惊讶感,就像墨沧黎是纪烽心里的蛔虫,总是能够洞悉他的想法,当然疑问依旧存在,“师尊,您是怎么知晓我心头的想法呢?”
“边走边说!”墨沧黎飘进了玉镯。
纪烽走出房间,整个后院,竟看到任何一人,显得空空荡荡,就连原本巡逻的守卫都没看到。稍稍皱眉后,纪烽也没有太过在意,或许都是纪家集市抢险救灾了,只是这些时曰未见纪瑶儿,到是让纪烽心头生起疑惑。
通向金石拍卖行的街巷,纪烽边走边在脑海里问道:“现在师尊可以告诉我,您怎么会知晓我心里的想法的吧?”
“很简单!你昨曰在离开纪家集市时,下意识地扫视了周围的人。简单分析一下,纪家集市,你会去在意到底谁没来呢?当然是池山等人。而且桃木杖就插在纪家集市的中心,正常的想法是池山应该在现场,但池山不在,你肯定要去看看,到底什么情况。对吧?”墨沧黎分析的头头是道。
“拜服!”纪烽算是对墨沧黎佩服的五体投地,当然他也从中体会了些许,就是,往往某些不起眼的动作,其中却包含着做动作的人最深刻、最真实的想法。
很快,纪烽便来到金石拍卖行的门前,门外广场上依旧是人头攒动,不少佣兵心满意足地从金石拍卖行的大门走出来,掂了掂手里的布袋,又裂开嘴笑起来,最后才将布袋小心地收起来。
纪烽溜进最深邃的巷子,待确定没有人跟踪监视的时候,才小心地换上黑色衣袍,然后大摇大摆地融入人群,向着金石拍卖行的大门走去。
这里的人,本来就是行色匆匆而且来来往往,谁又会在意到身边会突然多出个穿黑袍的人呢?当然,这不包括那两位站在拍卖行门口的守卫。
这些守卫早就习惯辨析各色各样的人,普通的人物,他们通常会选择忽视;稍有地位的人,他们会恭敬地笑笑;唯有那些有绝对地位的人,他们才会毕恭毕敬地上前迎接,比如说现在的纪烽。
此次纪烽未被安排到鉴宝室,而是直接走进拍卖行内部议事厅,琉璃灯盏,金碧辉煌,当真是美轮美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