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酒大多是米酒和黄酒,也有从西域传来的葡萄酒,度数都不是太高,苟参今夜杯盏没有停顿,对所有敬祝自己的人是来者不拒,所以给原贤和寇德海的感觉就是他彻底已经醉倒了,但实际上苟参只是觉得像多喝了几杯后世的啤酒,顶多有些内急罢了。
屋子外面起了风,呼啸着吹动着树枝嚓嚓作响,冬夜的月色是那么的清冷而明亮,投过了窗棂就映照在炕榻上,从而使屋里也像是点了灯一般。
屋里生了炭火,很温暖,花红和丙女怕苟参宿醉着凉,给他盖得有些厚。
这么长时间了,苟参今夜才彻底的有些松懈,将遇到的事情从头到尾的梳拢一遍。
苟参本来是装睡的,不料到后来竟然真的睡了过去,这会一觉醒来,苟参就觉得燥热,身上出了汗,注视了一会屋顶,侧过头,就看到了一双明亮的眼睛瞧着自己。
昨夜连夜审讯原家奴仆,回来的很晚,花红和丙女就陪在苟参身边,今夜花红见苟参酒醉,觉得自己比丙女年纪大,就让丙女到外间去睡了,她在苟参身边,一直就没睡着,此时见到苟参果然醒来,还掀开了被褥,就要起身服侍。
西汉时人们大都是休息在卧榻上,也有席地而睡的,花红这时只穿着宽松的襦衣,起身的时候风姿绰绝,长长的头发披散开来,显得格外温柔甜美。
苟参心里忽然的一阵躁动,知道这个女子一直的在守候着自己,想说自己没事,就去阻拦她,伸手抓住了花红的胳膊一拉。
两人瞬间实实在在的就抱在了一起,花红长长的青丝倒垂着像是帘子一样将两人的脸罩在里面,顿时视线就黑了,彼此只能看到对方亮亮的眼睛。
花红心里一急,又是喜欢又是羞惭,她早就对苟参情根深种,加上自己今后其实也无处可去,一颗心早就系在了苟参身上,这会两人这样,她愈发的脸红似烧,就闭上了眼。
她被阮小六赎了身后,由于身体不适未被破瓜,但是过来过去也少不得被阮小六拧掐了几回,虽然没有和男子真正的互通曲款,但是自被卖到了勾栏之中后就受了很多的训导,目的就是为了能好好的伺候男人,换取男子欢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