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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就是今天看起来气氛还算融洽,但书呆、甚至是茶迷都知道等到了最后图穷匕首见的时候,一场致命搏杀难免,已经凶险到书呆认为自己可能生死未卜的地步。
她知道那秘密的意义,当然能理解书呆为什么会这么想。
但真正让她吃惊的是皇甫枫流的态度。
这个年轻人,竟准备用一生来对抗地劫门了。就为了一个方诗情?
旁边石公孙倒在啧啧称奇:“寿古而质润,色绿而声清,好砚!只是松花砚一般都雕工精美,或龙盘云海、或松鹤延年,像这块质朴无方的确少见非常!从‘慎独’二字来看明显是康熙的书体,且又没写赐给别人,自然是皇室自己在用了。”
“就算皇室自己用,是皇帝用还是皇子用?康熙后清还有八个皇帝一个垂帘太后,石台主莫非也想试着猜一下?”僧道人看到石公孙的神态,故意点破他的心思。
虽然不能参与第二场,但把水搞浑还是可以的。
何况大家心里都有一本账,最后,还不是拿实力说话?
所以他留在现场等待机会——茶迷书呆等似乎也没有让他走的意思,三足鼎立,少了他势力就会不均衡。大家标准的心照不宣。
石公孙当然知道僧道人留在现场的用意,但他也忌惮地劫门的实力,有玉牌会在对他而言是好事。这下又对这块砚台产生了兴趣,于是打蛇随杆上,对正拍着皇甫枫流手掌却不知该怎么表达的书呆道:
“不知墨兄能否让我一猜?”
墨催成生平最讨厌应酬,也不大善于言辞,刚才明白皇甫枫流的心意一时不知怎么表达,听石公孙闹这一出,竟直言道:“我又没事劳动台主,何必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