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人?那就好,熟人就可以忽悠。”
“忽悠?啥叫忽悠啊,公爷?”
“忽悠就是……你管那么多干啥?快帮我换衣服。”
“哦。”
不一会儿芸香便帮赵惟吉换好了衣服,并扶着赵惟吉来到了客厅。厅里坐着早已经被下人请进来的潘惟清。而且潘惟清身后还站着俩跟班。俩跟班身长大概6尺有余,四肢粗壮,满脸横肉,眼露凶光,估计是保镖一类的。再看潘惟清,身高接近6尺。体态匀称。身体倒是很好的继承了他爹大将潘美的。面容也算俊朗。但是举止有些轻浮,公子哥做派。还有就是眼睛转动缓慢,如久病不愈一般,且气质感觉有些昏迷一般。
观察到了这些以后,赵惟吉心里大定。“这人看上去就不聪明,估计很好忽悠。”
“咳,咳,咳,劳烦叔白兄就等了。我刚从昏迷中苏醒,行动不太便利。还望见谅。”
“国祥说的哪里话,我这不也没等多久吗。而且看样子国祥状况也不错,那么那天咱俩打赌也该兑现了吧。”
“呵,呵,这个事嘛。”赵惟吉一边打着哈哈,一边暗想:“这人说话那么直白,一点也不懂得拐弯抹角,看来是平常公子哥做派惯了,说话直来直去,一点城府都没有。看来很好忽悠。”
“叔白兄啊,不是小弟欠钱不还啊,实则是小弟从堕马之后一直昏迷到今天才醒过来,醒来后又经大夫诊断患了失魂症,对以前的事和人一概都记不清了,包括叔白兄的事都是我这侍女芸香告知我的,是吧?芸香。”说完赵惟吉朝芸香使了使眼色。
“是,是。正如我家公爷说的,他今天才苏醒过来,但是苏醒后谁都不认识了,后来找了郎中诊断才知道我家公爷患了失魂症。”
“国祥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芸香告诉我,在我昏迷期间家里又是请郎中,又是用药把这个月用度都用的差不多了。再加上我又记不清以前的事了,这打赌的赌金嘛……”
“等等啊国祥,瞧你这意思你是想耍赖不给这钱了?”
“当然不是了,叔白兄你先听我说完好吗。钱肯定是要给的,但是我真的想不起以前的事了,要我背这债,我这心里不是也有点硌得慌啊。再加上我们本是好友,赌债是赌债,但是我也算是大病,你来看我也不带任何东西就来探病了,也是有点失礼。所以这赌债嘛,就减点,我就当你带礼来看我了,也就不算失礼了。加上赌债减点,我心里也就好受了些,心里好受了自然病也就好得快了。这也算叔白兄做了一份善事不是吗?”
“你说得好像也有道理。”潘惟清疑惑的想了想。“你们觉得怎样?”一时也拿不定主意后他问了问后面俩跟班。
“好像挺有道理的。”跟班甲说。
“对啊对啊。”跟班乙说。
“那好吧,国祥你打算减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