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云庭这般直接了当说她不是的还是头一个，也许是她没有感觉到他身上的杀气，她并未当真。

甚至嘴角还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我若不是云九书，那我是谁？”

“阿九身上没有你的香味，而且她喜好清净，从小她就讨厌热闹，所以她绝对不会在身上悬挂铃铛，她喜欢白色，从来不穿白色之外的衣服，现在外面的人都在传你一袭红衣，从头到脚没有那一点你像她，说吧，你究竟是谁？”

云九书对上那人没有焦距的视线，他的确是已经失去了视力的，在看不见的情况下居然还能认定自己不是云九书，若是他能够看见，双腿没被废倒是一个比较厉害的人。

“一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事情，不管你信不信，我就是云九书，现在可以放手了吧？”

云庭这才松了手，她的声音的确是真的，手指颤颤巍巍抚上了云九书的脸颊，仔细抚摸着她脸上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