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丽丽催促道。
“这件事猛地一看,似乎一切都理所应当的一切矛头都指向我和锁天,确实...我们俩都有作案的嫌疑,我从昨天开始在这里就没出去过,大家都是知道的,所以就都怀疑到了锁天的身上,可是,这个同时我们又忘记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套用阳阳那句话,那女孩如果不死...会对什么人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单单只看待这个问题的话,似乎她的死,能得到好处的不仅仅只有我和锁天两个人吧?”
我的话说完,沈风即刻就理解了,皱着眉头开口就问:“这样说是不是勉强了一点?毕竟是自己的孩子,这句话虽然有一定的道理,但是在面对骨肉亲情的时候,是不是说不通?”
我转头看向沈风:“对,是有点勉强没错,可是还是那句话,当只有一个不自然的点出现的时候,可能仅仅只是不自然,或者说是巧合而已,但当许多个不自然的点出现那就完全不止那么简单了。”
“还有别的奇怪地方?”沈风问。
“其实也算不上奇怪,就是觉得不对劲,昨天你走了之后,我和另外一个床位上的小孩妈妈聊了两句话,然后那个死掉的女孩就大吼大叫的,然后那个孩子的爸爸,操起拖鞋二话不说就朝着她脸上打,鼻子都打出血了,听声音都知道是下了死力气,而且你还记得么?你走的时候,那个孩子还在吸氧气,谁家的孩子生着病,亲爹舍得下这样的狠手?”
沈风挑眉:“你是想说,那个男的可能不是那个女孩的亲爸爸,而且很有可能就是他杀了那个小女孩?”
我点了点头。
一旁的徐淑也终于明白了意思这会开口问道:“可是这样也不对啊,爱打孩子,家庭暴力的父母可是为数不少的,可能他只是糙汉子,打孩子没有轻重罢了,应该不至于靠着这一点就去怀疑他不是亲生的父亲,或者他杀了自己闺女啊。”
沈风也点了点头,同样表示疑惑。
“再有就是我刚刚回想起来的最后一点,那就是刚刚那个男的在进门之后,不是曾对着锁天动过一次刀子么?”
“是,眼睛通红的,瞧着像是要致小天于死地的态度。”嘎子叔开口。
我摆了摆手:“不是那个意思,你们注意到他握着刀的手没有?是右手。”
“右手有什么不对?大家谁拿刀不是用右...”徐淑这句话还没说完就自己顿住了,看向我开口:“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对着她点了点头:“我跟他们一个病房的时候,看过他拿了好几次的东西,大家应该知道,左右撇子这都是条件反射一样的东西,他在病房里打她闺女,拿东西的时候,用的是左手,我记得十分清楚,因为身边很少有左撇子所以特地多看了两眼。”
沈风问道:“这能说明什么?”
阳阳再次一语中的:“可以改变了习惯用的手,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习惯用的那只手出现了什么情况,导致他不得不换另一边。”
“会是什么情况?”丽丽问?
徐淑皱眉想了一会后回答丽丽道:“联系起那个女孩的伤口,或许就是陈炀说了这么多想表达的意思。”
丽丽看了我们几个一圈,仍旧不太明白,干脆开口问道:“你们把话给说明白咯。这样半半截截的毛病跟谁学的,跟打哑谜似得,我脑子笨,想不出来。”
嘎子叔清了清嗓子:“陈闺女的意思就是,刚刚进来那个男的,有可能是他杀了自己闺女,顺着刚刚阳阳给出的那句话的想法顺着整理下去,就能把那夫妻俩也拉进到怀疑的对象中,然后陈闺女又解释了一下注意到的细节点出了那个男人的可疑点,最后那手的问题,意思可能是怀疑,他在动手杀自己闺女的时候,因为闺女的剧烈挣扎而不小心伤到了自己,所以才不得不换了只手使匕首来捅小天?”
丽丽听完,眉头拧的更紧了:“我还是不太明白这意思,这到底是评断着什么来下了这个结论的?就因为他打了孩子?或者手掌受伤了?别怪我说话直,这也太牵强了把?”
徐淑看向丽丽解释道:“你是没有明白意思,换个方法跟你说,我们不按照陈炀说的那样来想,简单点说,你看这目前被怀疑的对象就只有陈炀和锁天两个人,陈炀是肯定可以排除掉的,锁天虽然有嫌疑,但是他要是想弄死人没必要藏着掖着,刚刚既然没有承认是他干的,那就指定不是他干的,我们刚刚都糊涂了,这样的话事情就明白了,剩下的最有可能的人,就是带走小女孩的那些医生和这小女孩的爸妈。”
丽丽看向徐淑:“那样的话我觉得那些医生下手的可能性也要比女孩的亲爸爸下手可能大多了。”